系统：“这是她现在处于的心理状态。”
温迎重新拿起另一只铅笔。
她只是觉得这只笔这么尖，如果把它插进眼睛里，是不是就不用再看见那些东西了。
温迎握着笔，瞪大着眼举起手，笔尖对准着自己的眼睛，丝毫没有犹豫的刺向自己。
“锕！！！”周珂一声惨叫，她没想到温迎会突然这样，吓的不敢睁眼。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周珂有种温迎是在刺向她右眼的错觉。
可一切没有达到温迎预想的效果。
她还是看得见别人身上多长出来的眼睛，不如现在身前的傅斯年。
温迎喃喃自语问着：“为什么它们都盯着我。”
“它们总是盯着我。”温迎痛苦的看着傅斯年。
周珂没听见除了自己之外的惨叫声，而是听见温迎喃喃的声音才睁眼。
不知道傅斯年什么时候发觉冲过来了，但好在幸好有他的手挡着。
傅斯年的手从她右眼上移开，笔仍插在傅斯年手背上，但他只是侧着脸，愣愣的看着那张人像。
其实已经不是人像了，除了看得清楚外观轮廓是个人头外，内里全被画上了密密麻麻的眼睛，被挤到扭曲的五官，甚至细到连发丝上都布满了歪七扭八的眼睛。
傅斯年不会知道在这之前，这是一张正常的画像，画像中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