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殴打,母亲也不敢出声制止,躲闪的动作应该也是打怕了。
嗯,我很感兴趣。
压抑的环境和家庭,虚假的面孔习惯的生活,每一处都可以爆发他的雷点。
但同时我又很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因为我看到他颈脖处有一个红点,还有眼底透着并不绝望的气息。
如果我猜的没有错,他应该已经遇到了一个可以将他拉出深渊的人。
一份希望般的存在,而且他应该已经咬死了那个人作为自己的永久的治愈机器,运气还不错。
果然,长相和家庭的背景,咬死一个人还算是简单。
这个时候我会果断选择放弃,我并不会去将他的希望捏碎,尽管我可以做到,但我知道一个道理:可以当所有者,可以当利益者,就是不能当施暴者。
不过很纠结啊,这种人不需要观察,不适合做观赏了。
他还不行
这种一眼看到头的人,根本不需要我动手,只需要时间就可以看到他所珍视的物品破碎。
他还不能做到毁掉痛苦的根源,只是压制的话,很无聊。
我叹了一口气,也不想看什么救赎的剧情,略显无趣的离开了他的家。
肃霖路的观赏性又在哪里呢?
在于那一份日记,那渴求的神情,还有绝望跌入泥潭的眼睛。
有趣的地方,就是每当我无聊要换台时,他会给我丢一个漂亮的包袱。
我现在很想看到这样懦弱又黑暗的人,是否可以提起所谓的刀具,我想看的他不可掩饰的疯狂。
我想看的他是否会变成和我一样。
第二天来临
天气不错,大概是昨天夜里下雨的原因,本来空气潮湿,现在被太阳晒出淡淡的芳草味。
肃霖路却赖在床上,哪怕闹钟响起也是充耳不闻,翻个身,继续陷入睡眠……
我在他的座椅上坐着,撑着下巴盯着他呼呼大睡,就像没有昨天那些殴打一般。
该说他没心没肺还是思想跳跃呢?看来今天是没有戏份了,算是水时长吗?
许久,我皱了皱眉
“看来是不准备起了。”
以前养成的习惯,让我忍不了这种忽视时间的人,毕竟以前睡过的每一寸时间,我都会得到母亲的【责罚】。
我站了起来,缓慢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睡觉的姿势很不好,东倒西歪,口水直流;全是上下没有什么好肉,基本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瘦弱的很,腰肢基本上只要我的两手一抓既可以捏住,掐断。
他不算白,也不属于黑,标准皮肤。头发被剪的乱七八糟,也没有什么美感,唯一算得上好看的应该就是他的眼睛了吧,长长的睫毛下垂,如果稍微观察一下就可以细看他藏起来的暗沉墨水般的眼睛 。
第一次帮助他也是因为这一双眼睛,藏着和我一样深邃和不见底的黑暗旖旎。
我用力量掀开了他的被子,白皙病态的脸上略带笑意,随即我用力的将他踹下了床,毕竟——现在的我接触人体还费劲的。
等他摔在地下,懵比扶着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着急的开始寻找自己的东西,急的只能随便洗洗脸刷刷牙就跑回了学校,看样子并不是很想迟到。
我跟在后面,还算期待他今天的表现会不会让自己满意
可该怎么说呢,他倒是像一个傻白甜,边跑边把包子塞到嘴里嚼,那包子的肉馅乱飞,怎么看这么难受。
我扶了扶额,确实很常见,毕竟这是正常人的生活常态,。曾经也看到过自己的朋友这样,不像自己被极度管控一言一行,被称之为病态的完美的一生,自然没有那么洒脱。
正当我自我安慰时,他突然惊呼一声“啊?!”不知道绊住了脚还是什么情况,他应声摔倒在地下
我无语的笑了笑,还真是傻白甜。
出于我平时的习惯,我下意识伸出手想接一下他,但我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碰不到他,伸出的手也不过被穿过。
可没想到,伸出的手居然触碰到了一瞬那纤细的骨骼,就那么一瞬间便又被穿过。
不过也为了他做了缓冲……
怎么回事?
我一下竟有些懵,因为以前不管怎么尝试也不能触碰到人体,我也默认无法触碰到人体的原因大概是他们是活物,但刚刚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