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
“孤总使说是人仙界出了大事,他急着要报。”
“知道了!让他在红欢石上等我。”
侍女领命而去。
无上天婴又慢悠悠地洗了好一会儿,然后对一圆脸侍女道:“起。”
池边的一会武功侍女将一块巨大的红布扔向向无上天婴,无上天婴托着江河一曲飞起,裹着红布,轻轻旋转,将两人身体擦干,又将红布散落。接着,侍女将她和江河一曲的衣服飞投过来,衣服仿佛通灵一般,竖着飘在空中。
无上天婴飞在空中,用红衣服裹住自己,然后给江河一曲船上衣服。接着,空中又飞来四块蓝布,两头悬在四周的古树,合上一个布桥。无上天婴将江河一曲轻轻地飞在布桥之上,道:“曲哥哥,我去去就来。”然后飞往候君池下方、地势低了几十米的红欢石。
等着红欢石上的孤十二楼和逍遥四使,来回走动,似乎很是着急。
无上天婴凌空飞来,本是绝艳之美,何况在出浴之后,五人见到之后都很惊艳,忘了奏报。
无上天婴面无表情:“何事?”
孤十二楼道:“人仙界出了大事,圣木门被灭门,龙潜遭到蜥蜴魔王伏击,无幻寺遭到血姬和恨归偷袭,愚秋遇害。”
无上天婴冷笑:“他们终于打起来了。”
“他们打起来,那才好玩呢。”逍遥春使张牧牧靠近无上天婴,道,“话说岛主今天真是美丽得让我们流口水啊。”逍遥春使长得像一个俊秀的女人,既爱男人也爱女人,很受无上天婴宠爱。无上天婴拉着他的手:“就你嘴甜。”
逍遥春使张牧道:“岛主,我说的句句是实嘛。”
“只怕这些没用的东西,平时自称英雄,关键时候却最终扛不住御天的进攻。那样的话,我们逍遥岛也怕要受到牵连。”逍遥冬使花蚕眠冷冷地道。
“正是,我就是担心我们逍遥岛受到影响。岛主,毕竟我们还是和人仙界有共同利益的。”孤十二楼道。
“放屁,我们才不和他们一起呢。”无上天婴摸着逍遥春使的肚子。
“天下兴亡,我自逍遥。只要岛主在,无人能够影响我们逍遥岛。”逍遥秋使慕飘逸长发飘飘。
“我看,天魁大陆越来越热闹了,岛主不出去看看?”逍遥夏使胡飞城劝道。
“对呀!飞城说的太对了。岛主和我们一起,去陪他们玩玩。”张牧牧摇晃无上天婴的手。
“我才没兴趣,我只要我的曲哥哥。”无上天婴掐着张牧牧的脸。
孤十二楼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
逍遥夏使胡飞城做了个鬼脸。
“无论天下如何纷乱,抓紧寻找天鱼。今天再加一条,和有望能练成常阳神功的人。”无上天婴道。
“有希望练成常阳神功的人,岂不是天师堂的人?他们不都是可恶的混蛋吗?”孤十二楼一脸惊讶。
“记住,只要能练成常阳神功,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找到之后,暗中留意。必要时,带回逍遥岛。”无上天婴转身飞向候君池。
混魔山下,万古暗界。
在囚禁石魔王断离的坚固牢房以北四百多米处,隔了三十多间牢房,有一间环境好多了的大房间,房子是石头做的,朝外的门是用细密的铁柱做的。透过铁柱,可以看见圣木门三元老之首的欲阶坐在里面,背对墙壁。
欲阶披头散发,脸色憔悴,面带悲伤,身上的青色衣服皱皱巴巴。
突然,噬灭驾驭天狼,缓缓飞下,身后跟着的是六阶魔将朱头戍。噬灭落在欲阶牢房前。天狼凶恶地嚎叫了一声。欲阶侧了侧脸,没有起身。
断离虽离噬灭尚有一段距离,但也早已嗅到了噬灭和天狼的气味,他双眼依旧没有睁开,但脸部轻轻地抽搐了一下。
噬灭注视着欲阶,假装和善地道:“欲阶元老,几日下来,思考得怎么样?圣尊一直在耐心等你。”
欲阶冷冷地道:“我不过是让你们逼死欧阳贵真,没想到你们却屠戮了我圣木门七千弟子,你们不守信用,还有什么资格来见我?”
噬灭笑道:“这一切都是意外,圣木门殊死反抗,我们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欲阶元老,圣尊可以助你得到掌门之外,你又何必计较这些小事呢?”
欲阶愤然站起,怒道:“弟子都屠戮干净了,当了掌门又有何用?何况那七千生命……实在是太过于惨烈。我没想到事情最后会这样,没想到!”
噬灭道:“我说了,有抵抗必有杀戮,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我听说,你们圣木门还留了一些弟子,现在由崔文周统领着,说要振兴圣木门。崔文周现在已经是圣木门的代掌门了。你只有和我们合作,才能享尽富贵,并最终成为圣木门的掌门,而且圣木门会越来越强大。”
说到崔文周,欲阶脸部抽搐了几下,但他竭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噬灭注意到了他的情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