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要说？”皇后又问程予施，似乎来了之后，她就一直在问这句话。
“还能有什么话说，本妃看她就是故意的。”淑贵妃恨恨道。
叶青薇又道，“可怜二殿下才这么点，你究竟是有多狠心才能对这么点的孩子动手，你如果真有怨气，对着我们这些人也好啊，怎么能这样呢……”
程予施有些伤脑筋，她看了看周围议论纷纷的人们，虽然这些人不能把她怎么样，但这种被误会的感觉也实在不好。
于是她想了想就开口问叶青薇，“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叶青薇惊讶的看她一眼，这个西昭公主竟然装不认识她！后来又想到她可能是故意气自己的，若真生气岂不是着了她的道了，于是便道，“臣女叶青薇。”
这可真是冤枉程予施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位是谁。
“原来是叶姑娘。”程予施点点头，继续问道，“你是亲眼看到我对二皇子出手了？”
“是，我看到你把二皇子从那边的栏杆处推下来。”叶青薇道。
这时她旁边的小丫鬟也赶紧说，“奴婢也看到了。”
淑贵妃惊呼一声，看着程予施的眼光更加恶狠狠了。
要知道现在宫中只有她膝下这一个皇子，虽然出生时不顺利，导致这孩子脑子不灵光，但那也是大梁的独一份，她还是十分在意的。
众人声讨的声音也更大了。
程予施看了一眼出声的丫鬟，没搭理，只又问叶青薇，“那依叶姑娘之见，我为什么要对二皇子出手呢？”
“自然是看不得我大梁好，要对我大梁皇子下毒手陷害了。”叶青薇言之凿凿。
“若我果真看不得大梁好，那么首先要做的，不是在这里推一个孩子，”程予施想想刚才宴会上的皇帝大臣们，随口道，“哪怕在方才宴会上搞点事，都比在这里不痛不痒的推一下孩子强。”
“你果然想对我大梁不利！”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叶青薇指着程予施惊呼。
“这只是一个假设，用来证明你的观点是多么的站不住脚。好吧，再者说，如果我真的想对二皇子下手，必然不会只是单单把他从这一尺多高的廊杆上推下，这样除了让他哇哇大哭吸引别人注意力外，我能有什么好处？”
程予施边说边瞧了一眼满眼幸灾乐祸的李云瑶，不由有些烦恼。
看来，她跟李云瑶是没法和平相处了，虽然她不仅不会阻挠她接近谢呈宥，甚至乐于推她上位，但只要她还占着七王妃这个位置，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就难办。
叶青薇看着周围一群等她答话的人，不由有些气虚，“说不定你只是想出出气。”
“只是出气？”程予施无奈地道，“好吧，那依叶姑娘之见，我为什么要拼着掉脑袋的风险推个小孩子出气呢？”
“你，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叶青薇心里有些慌，她明明得到的消息是这个王妃特别胆小怕事，平时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今天怎么这么难缠，她转头对淑贵妃道，“娘娘，您可千万别信了她的胡搅蛮缠，她分明就是想对二殿下不利！”
“倒是把我也当几岁小孩了，对人不利的方式就是推他一把，让他摔一下。”程予施不仅无奈，都有些无语了，“你这究竟是看不起我的智商呢，还是看不起淑贵妃的判断能力？”
“你……”叶青薇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虽然她没听懂智商这个词，但想必绝对不是什么好词。她看到周围听到她的话渐渐安静的人群，连淑贵妃一时都不说话，看向了叶青薇，叶青薇心里很慌，“你休要在这里强词夺理，一个西昭人还敢在我大梁胡言乱语！”
“究竟是我强词夺理，还是你的托辞漏洞百出？”程予施诚恳给出建议，“希望下次叶姑娘设套之前呢，不妨再多想一想，思虑周详以后再行动，这样的委实有些拿不出手。”
“你——！”李云瑶手指颤抖的指着她。
“叶姑娘对我呢，显然不够了解，我要是想出气的话，只是简单推一下是绝对不可能的，”程予施不紧不慢地道，笑着走到叶青薇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叶姑娘不妨用脑子想一想，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程予施说着，视线垂下来，把目光落在了叶青薇的脖子上，她抬起手，用手指亲昵地帮她拂开耳边落下的发丝，那冰凉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她的脖颈。
她酒意还未完全消退，眼角眉梢还带着些撩人的红晕，她脸上亦带着些玩味的微笑，语调都是漫不经心的，明明是魅惑又勾人的模样，可叶青薇莫名觉得自己浑身一凉，那拂过的指尖仿佛带着瘆人的气息，她不由缩了缩肩膀，结结巴巴道，“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程予施含笑的视线近距离对上她惊慌的眸子，“当然，叶姑娘可以再想一想，即便我真这么做了，还把叶姑娘这么个漂亮的可人儿一个不小心弄死了，又能把我如何呢？”
说完，她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