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着眉眼,路灯在他头顶晕出一个漂亮的光圈。
此刻的郁础仿佛一只被赶出去的流浪狗,他既没有跟踪林退,也没有上门来打扰,只是忠诚地守在家门口附近。
林退心情烦躁地拉上窗帘,把外面的alpha阻隔在视线之外。
愿意待就待着吧,反正他是不会心软,也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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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退小瞧了郁础的毅力,对方一连待了半个月都没有走,不过一再被驱逐。
原本郁础坐在林退家门口的台阶上,后来隔壁邻居报警后他只能待在公寓对面。
因为天天候在这里引起其他住户的不满跟警惕,郁础再一次被警车带走,不过还是跟上次一样很快又放了回来。
回来之后郁础离开了小花池,在离林退十米开外的绿化带驻扎下来。
由于角度问题,林退从窗户看不到郁础了,然后……开始用望远镜。
林退没那么闲天天拿着望远镜看郁础,他只是抽出一天功夫观察郁础,想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时候离开。
郁础几乎一整天都待在这里,只有晚上十一点左右会离开,不过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衣服还是原先那套。
他这个模式林退太熟悉了,之前在那节旧火车上他就是这样,每天晚上都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再回来。
不用想消失的这段时间肯定是去清洁自己,然后再吃一顿饭,换一身衣服。
意识到对方给自己找了一个补给点,准备要打长期战役林退心情越发焦躁,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新的主人,总是赖这里干什么。
林退不想给郁础任何希望,所以这半个月他们没说过任何话,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郁础没有像柏原那样追着他纠缠,也不像虞怀宴总是不断试探、接近,他就这么干等着,颇有一种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即视感。
郁础又在这里等了一个星期,林退始终没给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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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是一个多雨的城市,入夏已经一个多月一场雨都没有。
憋了这么多天,这两天天气预报预警有暴雨,从下午开始天就阴沉沉的,乌云越压越低闷出一声声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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