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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起沈莫归在这所学校的遭遇,林退觉得这一些也不是不可理解了。
他不掺和这两个人的恩怨,谁都没看直接走出了化妆间。
林退离开后,虞怀宴关上了房门。
“这是什么意思?”林竟殊讥诮地扬唇,“在乎我哥的想法,怕他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事?”
面对林竟殊攻击性的言语,虞怀宴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看林竟殊的眼神像是在一个胡闹的孩子。
“就算你想引起他的注意,也没必要次次都激怒他,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这只能暴露你的缺点。”
“你还没看明白吗?”虞怀宴毫不留情地戳穿林竟殊的伪装,“你的情绪被他掌控着。”
这个他自然是指林退。
林竟殊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他撕开伪装,露出最本性的阴鸷,“离他远一点。”
虞怀宴笑了,似乎有什么事让他感到好笑,从胸腔处发出低沉的笑声。
“这么跟你说吧,在事业上你很有野心,所以这次我选择跟你合作。你需要我站稳脚跟,我需要你为我增添业绩,你我是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至于我的私生活,我想我应该不用跟你报备。当然如果你管得住你哥,你可以跟他提这个意见。”
最后一句几乎算是赤果果的嘲讽了,不过是包裹在温和的外表之下。
说完虞怀宴打开房门离开了。
林竟殊的脸色因为虞怀宴这些话阴沉得简直能滴出水,不过想到什么他又笑了起来。
看着桌上那朵火红的玫瑰,林竟殊面无表情拿起来,将花瓣一片一片撕下塞进嘴里。
他那些嚼着那些花,然后将它们咽进肚子里。
最后只剩下玫瑰的根茎,林竟殊扔进垃圾桶,重新戴上面具走出化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