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表白的？”冰芸最终只莫名憋出了这一句。
浩誉先愣了一下，忍不住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想什么呢你。”
冰芸忍着越来越发烫的脸轻声问他，“那你那么突然......”
“其实我有点后悔。”浩誉想了想轻声道，“你上次问我为什么追你，是不是喜欢你的时候，我却没有正面回答你。”
冰芸讶异的看着她。
“除了你，我也没喜欢过别人了。”浩誉郑重道，“所以我还真听信了网上那些追人要慢慢来，不能太过于追求速度，不能轻言对喜欢的人说喜欢，现在想想确实是有点蠢。”说到这，浩誉笑了，似乎在嘲笑自己，明明冰芸三番两次表现过什么的，可他到今天才幡然醒悟过来。
浩誉看着她继续轻声说，“原来那些追人准则也并不是每个人都适用的，至少我喜欢的人，就好像很不适合。”
冰芸喉咙就好像梗塞了似的，她想回应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情绪都表现在脸上，所以我很清楚你和我待在一起是真的在开心，但是这阵子我总感觉你又没那么开心了，其实在平安夜那晚我就应该明白的才对，今天如果我再慢慢来，你应该只会一天比一天没安全感。”
“......”
确实，这种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确实对冰芸来说糟糕透了，以前她总是不懂为什么喜欢一个人会变患得患失的疯子似的，只是她这种情况待在浩誉身边就能痊愈，然后分开后又恢复，周而复始几次下来，她便开始逐渐谨慎起来，其实她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感觉没着没落的。
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原来在会关心自己情绪的人面前时根本无处可藏。
见她眼眶有些发红地看着自己，浩誉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他知道自己猜准了。
“我知道你说追我没骗我。”冰芸耷拉着脑袋，“但是我就是忍不住去想这世上优秀的人那么多，就算中途你觉得别人更好，我好像也不能说什么。”
浩誉听完这番和当时在他办公室基本没差别的话，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看着自己，“这件事当做是我没经验的错，如果你觉得确定关系才能让你安心一点话，那我们就在一起，我也还是那句话，我们之间能考虑选择的人从来都是你，如果在某一天你觉得厌了烦了。”
听到这，冰芸不由紧张起来。
浩誉却轻笑，“那能怎么办，只能我到时再想想办法了。”
这句话犹如是给冰芸心里下了个定海神针了，她感觉自己镇定下来了。
冰芸看着他语气认真，“那你能少动一次脑了，这辈子你都不用想这个问题。”
见她神情缓和了，浩誉倏地凑近她，“那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两人第一这么近距离，冰芸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有点飘但她还是说，“嗯......可是喜欢这句话，以后可以不说，毕竟太肉麻了我也受不了，但是今天我觉得得正式说一下。”
她说得有些模糊，但是浩誉明白了。
浩誉微微倾下身子，然后把她拥在怀里。
诺大的厨房寂静无声，冰芸能听到心跳声犹如打鼓，分不清是谁的。
“其实在你来A市前的暑期，我在C市机场就见过你一面。”浩誉突然道，“当时机场人来人往的，你身边也围着好多人，但我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你。”
听完这番话，冰芸直接蒙了，也顾不上说什么喜不喜欢了。
当时高考完，她确实和傅清清还有同班好几个同学一起去C市玩了，她哪里能想到原来在那时候，浩誉就注意到自己了。当时是什么场景？是我去的时候还是我回家的时候，而且浩誉长得那么好看，我竟然没在那时候就见过他一面，不科学！
“我给你个承诺，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只会喜欢你。”浩誉低沉好听嗓音在她耳边说着。
冰芸心里提前准备好的那句‘我也喜欢你’直接被她抛脑后去了，她从浩誉怀里离开抬头看着他。
“当时是几号啊？难道你从那会......”冰芸实在好奇这一段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却完全不知情的事情。
没想到她第一句话会是这个，浩誉笑着回答她，“应该是7月17号吧，我当时去出差完要回A市。”
7月17号？那应该当时玩完要回家的时候了，当时她们玩得很累，几乎是一脸倦容去赶的飞机，当时她们也都没化妆，一脸倦容且生无可恋的她，真的有什么能令浩誉一眼就注意到的地方吗？当时头好像也没洗？肯定很丑吧！
“我当时都没化妆，我还想起来我那天蓬头垢面的，你注意到我什么？”冰芸突然有点想回去把当时懒得收拾的自己打一顿。
闻言，浩誉捏了捏她的脸，“嗯？难道你现在有化妆？”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