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中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
一上午过去,裕安终于明白了游戏的规则,却也因为输的最多,脸上被贴满了纸条,世子和景武差不多,景陆最少。
“启禀殿下,午饭准备好了。”
如火如荼的游戏,被客舱外的声音打断,四人这才注意到,日已中天,正午时分了。
世子伸了个懒腰,对着门外讲:
“传饭吧。”
门外答道:
“是,殿下。”
景武、景陆把纸牌收拾起来,裕安把桌子摆好,不多时,外面陆续开始摆上来饭食。
世子望着饭菜发怔:
“长这么大,不跟我父王、母妃的一起用饭的时候,只手可数。现下倒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能再同他们一起用饭。”
景武、景陆和裕安对视一下,终于还是景武开口:
“殿下,莫要伤感,咱们好吃好喝的保重好身体,还愁没有回来的日子么?”
说着把筷子递给了世子。
世子接过筷子:
“几年前,这江面上发生过什么,你们都是清楚的,谁敢说,我就一定能回的来呢。”
景陆接过话茬。
“殿下怎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几年前那是意外,如今风平浪静的,这几年,从未再听过这江面发生什么意外,我们一定能平平安安回来的。”
裕安也劝慰道:
“是呀殿下,不要枉自担心,而且,饭前不宜忧思。”
世子听他们三个都在劝自己,强挤出一点笑意:
“好!不想了,我们吃饭。在船上吃饭还是头一回呢。来,动筷子吧。”
或许是行船中影响了胃口,也或许是心情原因,四个人都胃口不好,没吃几口,就传人把饭收了。
饭后,各自拿出帕子擦嘴,景武一不小心拿错了帕子,将银锁抖在了地板上。
景陆看了一眼,笑嘻嘻道:
“原来是银锁片子呀,想必是人家姑娘打小贴身带着的。”
景武脸一红,急忙将锁片捡起来,揣进怀里。
世子一听,好奇道:
“嗯?姑娘打小带着的?难道有姑娘送了景武礼物?”
景陆坏笑道:
“岂止是礼物,怕是定情礼物呢。随着礼物还有句话来的,裕安上午压着嗓子说的,我没听清楚。裕安你现在再说一遍。”
裕安看看景武,只笑,不说话。
景武白了景陆一眼:
“平日看你正经的很,怎的这种事你这么上心?”
景陆回道:
“这种事?说的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就是最正经的事情。我们几个,你是最先有了佳人的,不说分享下经验,躲躲闪闪的,这么小家子气。”
世子笑道:
“我跟裕安倒是不急,只是有这方面的经验应该主动传授景陆一二,想必他已经急了。”
景陆“嘿嘿”一笑:
“我不急,我嫌弃女人婆婆妈妈的事情多,还是自己一个人过,舒心些。不过兄弟之间,若是瞒着大家悄悄的成了事,我们可不备礼钱。你最好还是坦白了吧。”
景武红着脸,半晌才憋出一句话:
“那姑娘,你们都见过的。”
“我们见过?”
世子跟景陆疑惑的看向裕安。裕安笑着点点头,不出声只动嘴型说了“云客来”三个字。
“哦,原来是那个姑娘。”
世子和景陆恍然大悟,世子追问道:
“我那日在楼上,看的不清楚,姑娘长相如何?可配得上景武么?”
景陆回忆了一下:
“那日那姑娘总低着头,偶然抬起也很快低下去了,我是没看的特别清楚。但从身量体格上来说,配景武这八尺的汉子,足够了。”
裕安补充道:
“昨日见过,人家姑娘生的很是清秀,且听我说婶娘说,还很是能干,却从不多话。与我婶娘很是处的来。”
世子点头道:
“看来景武眼光不错。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把她带回家中住下,拢共也没回去几次吧?怎的就和她……”
“他回去了几次,殿下自然没数,我可有数。这小子还说老母亲身体欠安……”
景陆说着捶了景武一拳。景武脸红一阵白一阵,急忙说:
“那阵子确实是家母偶感了风寒,我回去了三次都是送药去的。就是见那姑娘服侍我母亲,周到细致,这才多跟她说了几句。”
世子忽然想到什么:
“对呀,应该留下她服侍你母亲的,不该送她出去上差。”
“家母身体好了后被兄长接去景东了,她自己一个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