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南面对突如其来的污蔑目瞪口呆,这叫什么,无心插柳柳成荫?
她成天为了获得白家人的厌恶那么努力,结果越努力越倒退。
她现在躺平了、摆烂了,什么都不干了;诶嘿,你猜怎么着,这机会就自己挥舞着小翅膀飞到她眼前了。
白以南痛定思痛深思了片刻,莫不是,她就是传说中那种什么都不干的天命享福人?
怎么别人都是越努力越进步,到她这儿就成越努力越退步了。
白以南赶紧晃了晃脑袋,呸呸呸,这可不能瞎说,太晦气了。
白以南真心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命格不太好,想啥啥不来。
相比之下,白文邵就像个小福星一样,抢着给白以南干活儿还不自知。
白以南简直都想抱上白文邵的大腿不撒爪了。
白文邵你小子可真是好样的,我缺啥你立马就给我递啥,和白文瑞那种表里不一的家伙就是不一样!
白以南越想,脸上的笑容就越收不住,开心得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白文邵一看白以南这傻兮兮的样子,更加确信白以南就是惹了文漪难过的人。
不然白以南这个不安好心的笑这么开心做什么,分明是看到文漪难过才会幸灾乐祸。
白文邵质问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文漪也是你的妹妹,你到底看她有什么不顺眼的。”
白以南摩拳擦掌:来了、来了,轮到她出场了。
白以南收了收心,虽然很感激白文邵给了她做恶人的机会,但这个恶人也不能随便做。
她都还不知道白文漪到底是怎么了,这话可不能乱搭,不然露馅了怎么办。
白文漪给她找了这么好的借口、白文邵这么上道,这么一出大戏可不能坏在她这儿。
想到这儿白以南不由得有些埋怨:这白文邵也真是的,别光顾着给白文漪讨公道啊,你倒是说说白文漪怎么了呀。
看白文邵讲话都毫无条理的样子,让他好好把前因后果说出来估计是没戏了,还是她自己想办法套套话吧。
白以南所谓的套话,就是非常极端的嘲笑白文邵、打压白文邵、刺激白文邵。
招式虽然简单粗暴,但对白文邵却是非常好用。
对待一根筋的正义热血使者,只有正面出拳才是最有效果的。
“我笑怎么了,你总不能因为白文漪哭就不让我笑吧。”
白以南这话虽然讲得刻薄没同理心,但白以南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的。
就算是白以南不故意维持恶毒人设,她也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
刚刚白以南在外面晒的那么难受,白文漪还坐在空调车里向她炫耀,那个时候白文漪怎么没觉得自己过分了?
白文漪高兴的时候所有人都要陪她一起高兴吗?
现在她难过了,就不能容许别人高兴,还必须陪着她一起难过不成吗?
白文漪这样子哪儿是什么富家千金啊,这可别不是哪家跑出来的落难小公主吧。
小公主都没她娇弱,也只有古早童话故事书里的公主能和她媲美了。
白以南的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丝毫没有自我形象管理。
而另一边的白文漪就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能把“梨花带雨”这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白以南这毫无姐妹情的话果然激得白文邵吐出了白文漪伤心的理由。
当然,得知真相的代价是白以南被人指着鼻子喷了一脸的唾沫。
“果然就是你干的,你就是想看文漪难过是吧。做人要有点底线,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那可是文漪的成年礼物,赶紧还给她。”
哦,白以南点点头,原来是白文漪的成年礼物丢了。
可她怎么会知道白文漪的成年礼物究竟是什么。
而且白文漪已经二十四了吧,距离她成年都过去六年了。
六年前的东西竟然能怀疑到她身上,白文邵不愧是白家最傻的单细胞一根筋。
不过以白文漪那喜新厌旧的性子,白以南合理怀疑这个成年礼物从收到的那天起就没被白文漪拿出来过。
白以南可是知道白文漪的东西多到她自己都数不清,在白文漪的物欲可以被随意填满的情况下,会这么珍视一个六年前的礼物吗?
想来是不会的。
那么白文漪丢了东西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给白以南泼脏水。
之所以找了件六年前的东西,是因为只有用成年礼物这个名目才能打击到白以南。
要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东西,别说白家其他人会不会重视;光是白文邵一个,都会选择重新买一件。
白以南瞟了眼坐在沙发上捂着脸伤心的白文漪,这次的新招数确实还不错。
在外人面前,可以污蔑白以南偷东西,降低众人对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