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嫲嫲说:“您何必这样,王爷对您一向很敬重。。。”
王妃叹息说:“好在我有儿子。。。”
段嫲嫲也是无语。
没过几天,王爷大排筵宴,王妃只说犯了头疼病,并没有出席。
王爷不以为意,对李贺说:“她既是不舒服,找个大夫去看看吧。”
李贺立刻就派了人,大夫似模似样的诊了脉,只说,受了风寒,又内火旺盛,以至于阳气不足,没有大碍,开了一个药方,就走了。
王妃气的把药方扔在地上。
段嫲嫲也不敢劝。
第二天,三个姨娘结伴来给王妃请安。王妃一看他们,个个是年轻貌美,身材苗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冷冷的说道:“我不舒服,你们就回去吧。以后再来请安。”
三个姨娘见状,就走了。王妃摔了一个茶杯。想想,连茶壶都摔在地上。
段嫲嫲说:“您这是何苦,平白让人。。。”
王妃瞪着她说:“平白什么?让人看笑话?谁敢看我的笑话!”
段嫲嫲吓的一哆嗦,在也不敢劝。
王妃直闹了几天,王爷对她不理不睬。天天和那三个姨娘厮混。
没等过年,就有消息,说是一个姨娘怀孕了,还是个男胎。
王妃彻底恼怒了,带着人就要去找那个姨娘的麻烦。
段嫲嫲不敢劝,急得直冒汗,突然想到赵成思,赶紧派了一个小丫环去回雁居,没想到,赵成思不在家,带着沈洛冰出去了。段嫲嫲只得躲了起来。
王妃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到秦姨娘的院子里,喝道:“上前叫门!”
一个嫲嫲献殷勤,上前对着门就是一脚:“开门,王妃来了。”
秦姨娘正在喝安胎药,听说王妃来了,也是不敢怠慢,只得出去见礼。王妃见她柳眉杏目,温柔婉转,顿时怒气上涌,喝道:“你这个贱人!哪里怀了野种,到这里来冒充王府子嗣!”
秦姨娘见她如此说话,知道这是凶多吉少,赶紧看了贴身丫环一眼,那丫环很机灵,慢慢退到人群中,悄悄往后门出去,直奔王爷的书房。一到书房,那丫环就叫起来:“王爷,救命啊,王妃要落姨娘的胎。。。”
李贺听了,看向王爷,王爷说:“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李贺一路小跑,直奔秦姨娘的小院。
秦姨娘跪在王妃的面前。苦苦哀求:“王妃,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他确实是王爷的骨肉,我自从嫁进来,循规蹈矩,从没有对您不敬,求求您,放过我们母子。。。”
王妃恶狠狠的说:“好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你这话只好去骗那个糊涂的老东西,你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个个都是贱胚。什么王府的子嗣,不可能!我今天绝不能让你混淆王府的血脉。来人!”
几个婆子走过来,施礼道:“王妃。。。”
王妃说:“给我打,我倒要看看,你肯不肯说实话!”
秦姨娘站起身来,护住肚子,尖声叫道:“你们谁敢动我!你们就不怕王爷怪罪!这可是王爷的血脉!”
那几个婆子顿时就犹豫了。
王妃说:“王爷那里,我一力承担!去,落了她的胎,我就不信了,这府里就敢有人不听我的话!”
秦姨娘退到她的院子里,她身边的丫环婆子只得上前护住她,秦姨娘说:“只要能保住王爷的血脉,我一定让王爷重重的赏你们。”大家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团团把秦姨娘围住,王妃叫道:“谁能落了那贱人的胎,我赏她五十两。”
这边也有贪财的,几个婆子就要上前动手。双方推攘起来,一时间喧哗不断。
李贺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大叫道:“都住手,王爷马上就到。”
大家一下子分开,各自护住自己的主子。
王妃冷冷的说:“你少拿王爷压我,这王府后院,我说了算。去,”她指着那些婆子,叫道:“去落了那贱人的胎!”
婆子们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动。王妃大怒,径直走上前,对着秦姨娘就是一脚。秦姨娘惨叫一声,晕倒在地。血慢慢从她两腿之间流了出来。
李贺看到了,大叫道:“快去请大夫。。。”
就有人跑了出去。
王妃得意洋洋的看着李贺:“你能怎样?”说着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李贺握紧了拳头,但是脸上却是一片平和。
他对秦姨娘的丫环说:“把姨娘抬进屋里吧,这孩子保不住了,好歹保住大人。”
丫环哭哭啼啼的合力把秦姨娘抬进屋里。
李贺在外面等着王爷。不一会儿,王爷到了,一眼就看见地上的血迹,他立刻着急了:“这是干什么?孩子。。。”
李贺说:“王妃亲自动手,踢了秦姨娘的肚子,孩子保不住了,大人也晕过去了。王妃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