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很多人这样晒日常,我模仿格式。”
他甚至笑了下,“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会了。”
很动人吧。
古荞嘲讽地笑了笑,她说出自己的判断,用一种微妙的方式说,“别人看到了,你就不要否认,我问了别人。”
乔芜飞还是笑,那层皮囊于是腐朽,他成了恶人标配,“对。”
歪??
变态目前在我家,没错,就是蜘蛛侠第六集,哎,你不知道吗?对对,是!那个铁窗纱,哈——我才不是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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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在是本小说。
开始的那点萌动不能说不是喜欢,就像把地瓜看作红薯,把月亮看成星星,那么一眨,错过了重要情节。
古荞从不理解,她那么夸张的表情显现出来,好像一个笑容,“怎么会这样?我是欠你什么?”
她的装束是蓝色的,从小生长的家庭缺少变态,最多的东西叫作冷漠。
这是一幅侧写。
古荞想做什么,她要说,又不说。于是所有东西沉默了,没有警察,也没有谁为她站台。
她说:“你真可恶。”
这个世界,古荞只是的表情是黑人问号。例如现在,她先是皱眉,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眉间添了不少冷漠。
乔芜飞见了说,“这是变脸了?你真奇怪。”
很奇怪。
他没有一个犯罪者的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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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没有办案号码,这就是奇怪。或者说,确实有些地方如此。或者古荞不懂事,她只是看着路口,沉默了一次又一次。
“你们都这样,都奇怪。”
古荞没往后看。
她的卫衣被风撩起,乔芜飞伸出手,想碰她的腰,毕竟是美人,他只把她当做玩乐的逗趣。
所以说:“你真好看。”
她的腰漂亮,就像这个人,白天鹅一样,仿佛要在教堂前的池塘嬉戏游玩,这样一生。
古荞转身走了,她的脚印深深印在地上 。
人有虔诚的,也有到了一个坑跑不出的。
她说,“至少你怂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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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看不起古荞,所以才如此轻蔑。也是如此自私,能把生命看作浮尘。假如有人把他绑上车,亲自面对这种折磨,他大抵会懂这种滋味。
但不需要,也不要。
古荞转身说,“把我的信还我,别说了。有意思吗?”
乔芜飞那么往后靠,散漫地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古荞站在那儿。
手机铃声响起,那是下午的预约网课提示。
她要逃课。
这次,一切都会翻篇。古荞没那么天真,好在她愿意付出代价,去做什么事。
乔芜飞依旧站着。
古荞说,“你觉得自己很好,是很棒吧。但你家人见过我吗,很快乐?”
乔芜飞家境一般,买得起自己喜欢的名牌,偶尔阔一点。他有群不那么好的朋友,上了三流大学。
他站在那儿,“你又如何?不一样和我在这个大学,不一样谈恋爱,为什么呢?别被论坛迷了脑子。”
古荞往这一站,她倒笑了,“我漂亮,有学位证,再加上一些舞蹈,足够了。”
乔芜飞本着富人姿态,那么说,“怎么会够呢?”
古荞摊平脸说,“我吃饭,喝水,找个适宜生活的地方养老,这还不够吗?”
到这里,古荞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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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别人多不可理喻啊。
要头疼一天啦。
古荞就是这么个胡乱的人,她可能做不好第一名,当不了感情高手。至少,有拒绝的权利吧。
她回去看母亲。
她出去工作。
这么——
往事还是追得到,乔芜飞再找她,古荞就不理他。她不会特别生气,也没有一句话,杀人的能力,更不会用暴力威胁别人。
说是好人,也不是。
她的脑中砸下了一句信号,说“算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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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荞沉稳,文雅。但暴风雨下,自然会有别的姿态。她想做,当天却做了噩梦,被拖着,脚踝紧紧挂着。
所以说——
潮汕那边有“因果报应”。
等到太阳升起,等到搬家几次,等到新的工作新的人。再一年,这些回忆和传说就会被掩埋,其实——
古荞轻声,“没什么大不了。”
总之,她还会再次喜欢一个人,再次有生命。
人生总有注定,也总会有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