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自然也就孰能生巧了,就像小林你使刮刀和刮板那样熟练一样。”
老人慈祥认真地指着地上的工具,和林舒一一讲解着。
“我那个和您不一样,感觉您这个要更难一些。”
“不不,手艺不讲这种说法,没有难易之分。”
“这样啊。”
“小林,童童和你说没,这话我们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是,注意一下还是好的,童童和我说,你们那天砸下来的没有他昨天早上看到的多,他说像是有人之后,又去扣下来了一些。”
“嗯?原来他刚才叫住我是要和我说这些啊。”
“嗯?什么?”
“没什么。”林舒摇头笑了笑。
“那我不是被坑了,我还以为是我那天砸下来的,我还免费刷了一整面墙。”
现在想想林舒有点理解许知意为什么刚刚像看白痴一样看她了,她也觉得自己有点像。
“唉,也不知道谁干的,但白白让你们多背了一层黑锅。”
老人眉头禁皱,眼里藏着深深的怒火。
“没事的,我也算是练练技术了。许爷爷,排除周爷爷自己,我觉得就是巷子里的人。”
“嗯,老周人看着怪了些,可他最宝贝自己的房子,你可能不知道,他以前啊,可是这边很出名的泥瓦匠,他家的房子,全是他自己刷的,只不过,腿受伤后,就不怎么便利了。”
说到这,许爷爷有些感慨,眼里是满满的可惜和伤感。
“这条巷子,以前住了不少匠人呢,那时候,可红火了。”
一直到夕阳西下,林舒就坐在许爷爷身边,听老人讲着年轻时候,这一片的兴旺与发达。
“嘿,说得多了,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听。”
许爷爷不好意思地朝林舒笑了笑。
“没有没有,我可爱听这些了,我小时候,我姥爷也爱和我讲这些,现在听听,可亲切了。”
林舒的话逗的许爷爷哈哈大笑,“好啊,那以后我就和你多唠唠,童童就不喜欢我说这些,我每次说不到几句,他就准找借口跑了。”
“你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自己,一个月至少要说三回这个毛病,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都能倒背如流了。”
身后传来一道无奈幽怨的声音,许知意又突然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站得离林舒远了些。
“哎,住手,我是来叫你们吃饭的。”
许知意留下一句话,然后一溜烟跑进了内院。
“哈哈,这小子,也有害怕的时候了,小林,我们去吃饭吧。”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