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咛一声,瘫软在他的膝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撒娇撒痴。
司马赜又好气又好笑,抓住了她的后颈,把人提拎着移开了。
司马灵泫横眼瞧他,仿佛是恨毒了他。
她还欺身上来,圈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猴在他身上。她的眼泪落了下来,泪珠滚落,滑入他的肩颈。
真是让人受不了,招惹了这么个祖宗。
司马赜眉目清和,坐怀不乱,还拍了拍她肩,示意她差不多得了,过分了啊。
她却拿了他手,要他抱着她。
手垂下,复又被她拿着放在她身上。如此再三,不厌其烦。
却也确实能将人逗笑了。
小野猫发起脾气来,张牙舞爪地。甚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只能求他,祈求他的怜惜。
司马灵泫呜咽,在他耳边嘟囔着:“这才第一天,你就不要我了吗?坏坯。”
她的心情,跌落谷底。抽抽搭搭的,还哭起了鼻子。
这缠人的功夫,这唱戏的功夫,真是令人大跌眼界,五体投地的那种。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则不逊,远则怨。
“你就这么想哥哥爱你啊。”有着说不清的骄矜,道不明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