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孩子?也不怎么样么!”巫行云眼光甚高,遇不上资质好的,她宁愿一个不收,其实梦夏也是如此,所以这么多年师姐妹只有桐笙一根独苗苗。
巫行云座下四大婢女也隐隐将桐笙当少主对待。
“没想到,那逆徒最后是被小师妹料理的。”
无崖子被丁春秋暗害一事,巫行云、李秋水都知道,然而她们顾及无崖子的颜面,认为以无崖子的骄傲,若是不能亲手砍杀欺师灭祖的丁春秋定会心生不虞。她们最在乎无崖子心意,那肯做让他生厌之事。
巫行云终究是放不下。
那个白衣少年,是她心底最深的执念。
混杂着说不清的爱恨情仇,掺着道不明的亲情、爱情。刻骨的究竟是什么,只怕她自己都不敢深究。
巫行云受到信的时候,梦夏正在寻找闪电貂。
这种可爱乖萌的小动物实则属于猛兽,以毒蛇毒虫为食,越是毒性重,也是爱不释口。
江湖中善用毒的门派不多也不少,得家中长辈爱重的少年少女,最希望得到了成人贺礼就是闪电貂。
“明明有消息说这里又闪电貂出没的痕迹,怎么找不到呢?”
梦夏已经在这片深山老林待了三天,为了引诱闪电貂,她拿出神木王鼎吸引毒虫,想着闪电貂总会被美味可口的毒虫吸引吧,不曾想引来数不清的毒虫毒蛇,就是没有闪电貂的身影。
“难道是我干掉毒物的速度太快了,闪电貂喜欢吃活的?”
千里之外的大理,刀白凤对段正淳厌恶到了极点,这样一个见一个爱一个的风流种子在外与人卿卿我我,回到王府还一副深爱妻子,至死不渝的深情模样让她恶心。
“段王爷,咱们今日便把话挑明,你在府外那些红颜知己我不管,但她们不得踏进大理半步,我带着誉儿住在王府,只是你,莫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说完,刀白凤不理会段正淳那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直接端茶送客。
她从寨里带来的两个丫头赛清、赛阮已经开始强势敢客了。
撵走段正淳,摸着长乐岛寄来的信件礼物,强忍着的泪花再难忍耐。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两人很是柔情蜜意了一段日子,刀白凤是真的将段正淳刻在心头,如今硬生生将那一块挖去,如何不痛。
“王妃!”赛清性子沉稳些,担心地看向刀白凤。
“我没事。”刀白凤道。
赛阮撅着嘴巴道:“怎么会没事,段王爷当初向咱们摆夷人求娶您的时候可是答应按照咱们摆夷的规矩来的,如今竟然敢这么对您,咱们这次一定要告诉族长,让族长为您做主。”
刀白凤摇头道:“没用的,就这样吧,他过他的,咱们过咱们的。汉人有一句话叫‘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我与他就是这井水与河水,互不相犯即可。”
看着她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两个丫头愤怒极了。
摆夷族内,婚姻对男女双方都要求忠诚,若是哪一方不忠诚,必然要被族人唾弃,乃至逐出山寨。
且摆夷的少男少女都是自己心仪对方才成婚的,对对方都是一心一意,怎会想着还有段正淳这样的无耻之徒呢!
刀白凤十分清楚,只要自己活着,镇南王妃就必须当下去。她代表的是摆夷人的态度,是两族友好的证据,也是人质。她不能任性,不能丢下摆夷公主的责任。
大理对大宋来说是边陲小国,对摆夷来说却是庞然大物,是惹不起的对手。
对段氏来说,摆夷民风彪悍,部众多,若是摆夷不稳则大理不稳,两方真若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
到时候,大宋、西夏都有可能趁机吞并大理,这对夹缝中求生的大理无异是灭顶之灾。
所以两族势必联姻。
段皇爷对胞弟德行很是清楚,为平息摆夷族的不满,也是为了安抚刀白凤,不满周岁的段誉被立为镇南王府世子。
刀白凤接到诏书时嗤笑道:“好像段正淳还有其他孩子似的。”
别人不解这句话的意思,梦夏若听到绝对会明白。
刀白凤虽然不在意段正淳这根公共黄瓜给谁用了,但她讨厌麻烦,讨厌日后有人带着孩子来她眼皮子底下认亲,所以她干脆利落地给段正淳下了药,保证他日后只有段誉这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