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告了,你放开我!”
虞白嗤笑一声,松开手,她扯了扯小女孩两腮边的软肉:“你最好不是在骗我,不然,我要是哪一天在你绮婶婶家找不到他了,我可就来你家找你阿爸了哦。”
小女孩:“……”你无耻!你丧心病狂!
终于处理好最后一个烂摊子的虞白松了口气,她看了眼天色,离擂台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不着急。
便直起腰,让小女孩给指了个路,避着人多的街道也往中央广场去了。
……
接近广场边缘,隐隐听到热闹人声的虞白没冒冒然进去,她站在一处高坡,藏在灌木丛后面,先俯视了整个布局。
而后发现这小村子的广场并不大,仅仅约是一个足球场的面积,只是形状略有不同,并非工整的长矩形,而是偏圆的多边形。
地上的砖缝呈放射状,从各个角往中心辐射,那用来打比赛、分配“猎物”的擂台,就设置在这。
擂台上此时还是空荡荡的,那被抓来的男人也没看到影,倒是广场周边挤满了人,你一堆我一堆的成群聚集。凭借着5.2的良好视力,虞白还看到了那些人脸上似乎都带着一种木制面具。
因为距离有点远,并不能具体看清那面具上雕刻的花纹,只是就这么模糊的一观望,会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什么黑乎乎的节肢动物。
它四脚八叉的横陈在面具上,覆盖了每一张具体的人脸形状。
说实话,有点诡异。
心中暗暗嫌弃的虞白手上动作却很诚实,她早已从高坡上溜了下来,借着刚刚观察到的机会,快速的伸手从那堆大咧咧摆在入口处的面具中摸走了一个。
虞白:罪过罪过。
拿在手里,反复检查确定了这面具确实只是普通的木刻制品后,她才敢往脸上戴去,再将长袍下摆也收上来扎进裤腰带里,双肩打开,抬头挺胸,跨出一副雄赳赳的气势来。
眼珠乱转,观望片刻,虞白试探着走前去拍了拍那正聚堆聊天的一女子,她压低嗓音:“哎,听说那男的长得可水灵了,是不是真的?”
那女人脸上也戴着面具,她面具后的鼻孔发出嗤嗤的吸气声,闻言回过头:“唔……那肯定是真的啊,不然也不会大半个村子的女人都来了。”
虞白心中石头落地,看来是没被发现。她哈哈笑了声,语气愈发自然:“唉,我家那个生不出女孩的废物东西,我早就不想要了,这回要是我能把他赢走,说不定就能转运了!”
站在虞白对面,比她略高一个头的女子很健壮,闻言嗤笑一声:“就你,这小身板跟弱鸡一样,能扛得住一头野猪吗?”
虞白叉腰,没个正形的抖了两下:“唉大姐,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来之前可是向山神大人好好祈过福的…再说了,又不是力气最大的人就一定会赢啊,这打擂台,跟打野猪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对嘛?”
右手边一瘦弱矮小的女子插了话,很是赞同:“这位女君说得有理,村长早就告诉过我们,这次擂台跟以往分配野猪时不一样。因为人太多了,所以要先进行一轮筛选赛,等人数剩下一半的时候,村长才会放我们进入镇魂台去混斗。”
她下定论道:“所以,要是刚开始就输给了其他队的女君,力气再大也派不上用场了。”
那高高壮壮的女人从鼻子里哼了声,却是也没反驳。
虞白三两句探到了自己想听的消息,噢了声,很是亲热的凑近道:“那几位女君聚在一起,想来是相互组好队了吧?”
“怎么?你这鬼鬼祟祟的模样,不会是想加入我们队吧?”
这回呛她的又是那位腱子肉女君,看来是已经跟她结下了梁子,过不去了。
虞白在心里撇嘴:小气鬼。
面上却还是很没脸没皮的笑道:“有女君这样高大健壮的人在这做顶梁柱,外边哪个人不想一块儿加入呢?来时山神大人就给了我预兆,这不,我心里一咯噔,就知道今天的最大胜算肯定是在咱们队了~”
腱子肉女君:“那还用你说?”
三秒后:“……”
虞白眉开眼笑:“那待会就请多多关照啦~”
其他人:“……”???
感觉自己有被糊弄到:)
她们这队里包括虞白只有四人,她最开始搭话的那位叫柒如,腱子肉那位叫武如,而瘦瘦小小、气质沉稳地给她解释赛制的那位,叫做思如。
思如大概是她们的主心骨,见此,叹了声和和气气地道:“多加一人也是多一份力量,那么这位女君,待会上了擂台后可要多多出力啊。”
虞白拍着胸脯:“一定一定!”
思如绕过人群,走了两步,回头示意虞白跟上:“随我来,我们要先去跟村长报备一下,只有得到了许可的女君才能上镇魂台。”
虞白:“……”还有这一出?她之前怎么没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