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月溪你身体不舒服?我有认识的医生,不然带你去看看?”
拿着单子在排队的姚文富上前两步凑近舒月溪,视线像条黏腻的水蛭,牢牢粘在她白净柔美的脸上。
心想一段时间不见,这个女人长得越发漂亮迷人,他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又马蚤又痒,恨不得马上将人搂在怀里□□。
打从第一眼见到她,他便起了想将人弄到手的心思,奈何无论怎么明示暗示、威逼利诱,她软硬不吃,最后更是直接辞了工作,还拉黑自己,换了联系方式,消失得无影无踪。
快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怎能甘心?
私下想了无数办法到处打听,前几天才用小号加上,可惜一时激动暴露身份,没聊几句就被拉黑。现在又在医院碰巧遇上,可见他们之间果真是有缘分的。
姚文富越想越激动,心里一阵火热,看向舒月溪的眼神越发炽热。
对于被注视着的舒月溪而言,她只觉得反感,转身就要走,却被对方拦住。
“诶,这么冷漠?好歹我们曾经共事过。”姚文富用发福的身躯拦住她,脸上表情油腻浮夸。
舒月溪小脸发白,“请让开,不然我报警了。”
说完,侧身绕过他往医院门口走去。
姚文富却追在一旁嘴巴不停念着:“对了,上次我打电话是想跟你说有一个国外出版社正在找画师,我看你就很符合要求,不如我们去找个地儿坐下来详细聊聊?我可以帮你争取到这个资源。”
舒月溪低头小跑起来,对他所说的话充耳不闻,深知自己若是有半点松懈,对方只会愈发得寸进尺。
见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姚文富更觉得心痒难耐。
这样一幅柔柔弱弱、声音稍大一点就能吓到双目圆睁的小鹿模样,他简直爱死了。
带刺的玫瑰采摘下来才更显得娇艳可人,成就感也更大。心中的征服欲被刺激得越发膨胀。
姚文富用舌尖舔了舔牙龈,压下眼底的□□,视线锁定她,不停用言语诱惑着。
舒月溪如芒在背,到了医院大门,拦下一辆出租车便坐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医院。
姚文富二话不说,立刻驾车跟上。
等回到家后,舒月溪这才松了口气,手心里都是汗。
秦承穿着粉色碎花的围裙,侧过头去看她,脸上露出略显慵懒的笑容:“回来了饭做好了,一起吃吧。”
不知道为何,见到他自在从容的模样,舒月溪一直紧绷的心情好了些许,但还是没什么食欲,对他说:“我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
见她脸色苍白,以为是累到了,秦承点头,将炒好的菜分盘装好,想着等她休息好了热一下就能吃。
也许是昨晚没休息好,舒月溪一沾上枕头就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姚文富正在楼下和保安套近乎。
“大爷您好,我是舒月溪的朋友,请问她住在哪栋几零几?我有东西要给她。”
保安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你打她手机让她下来拿就行。”
“哟,不巧,我手机刚好坏了,也没事,就几步路,我亲自送上去就行。”
保安没那么好糊弄,“手机坏了那等修好了再来吧,东西要是着急你可以先放这里,一会儿我帮你转交给她。”
“这东西很重要,还是我本人交给她吧。”姚文富强调。
保安大叔不上套:“那我打电话和她确认下。”
他拿起话筒想拨号,姚文富怕打草惊蛇,赶忙阻止,“算了,不麻烦您了,我回头亲自和她说吧。”
他见好就收,打个哈哈回到车上。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凭他的执着,就不信拿不下舒月溪!
他心情颇好,哼着歌离开了小区。
舒月溪一觉睡到下午四点钟,最后被编辑打来的电话吵醒。
“喂?”她声音困顿,浑身有气无力。
编辑是老熟人了,开门见山提到她先前递交的那套名为《春时樱》儿童绘本故事内核被否决,需要另想。
“我能问下原因吗?”舒月溪问。
“听说是他们那边项目换负责人了,新的负责人要求内容主题需同时体现出‘希望’与‘守护’,让你在一星期之内就递交新的故事内容和分镜头草稿。误工费他们会承担,你还有兴趣画吗?”
舒月溪迟疑,心里直觉这个项目不确定性比较大,后续可能还会出现更多问题。
她的迟疑让编辑急了,劝道:“要知道这个资源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拿到,甲方虽然难搞,但财大气粗,名气大,预算给的也足,你能发挥的空间也更大。何况他们只指定了主题,只要你的故事内容和所呈现的画面语言能够打动他们,后续夏、秋、冬系列大概率也全权交给你来画。我有预感,这次的合作能够让你的名气更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