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又想到不见踪影的唐孟莱:“这个不会被她看到了吧?”
易尧北懂她的意思,闷声一个‘嗯’,不愿意多回答。
“你怎么解释的?”
“没解释。”
“为什么不解释?”
“我没借口啊,你帮我想个?”
易尧北满不在乎,又拎着那个黑色带子放进中控台的储物台里。
“你恶不恶心,快点丢掉。”
“是干净的。”他解释着,“我每天都手洗。”
“你......”
“我是个馋虫,你说的没错,我那些下流卑鄙你不是都知道吗?”
唐栖郁和他对视着,空气似乎是凝固了几秒。
“.......我要下车。”
唐栖郁推开他,伸手去推门时才发现门已经被锁上,她又伸手去易尧北那边要把门锁解开。
又被他握着手腕威胁着:“别蹭我。”
唐栖郁抬头,水渍渍的眼睛对上他并不算轻松的表情,她又不自然的直起身。
“陪我呆一会,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易尧北看着扭头看她,掏出手机:“你不愿意,那我只能跟唐老爷子打电话,说你把唐孟莱气走了。”
“关我什么事?”
易尧北挑眉:“那不是你的东西嘛,宝宝。”
“它这样,”易尧北比划着,“掉出来,被她看见,推开门就走了,我全程动都没动。”
“那你干嘛让她坐副驾驶?”唐栖郁瞪他。
“吃醋啦?”易尧北雀跃的要笑出声来。
唐栖郁不理他。
易尧北也不逗她了,拉了拉她胸前的安全带:“坐好,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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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尧北带她去了北宁彭山的夜钓基地。
大冬天的,人满为患,二世祖们倒是好兴致。
易尧北拉着唐栖郁的手大摇大摆往里走,门口几个正在搂着穿着暴露野模的公子哥见易尧北半个小时时间又换了女孩在身边,笑着鼓掌。
“阿荣还说你清心寡欲要做出家和尚了,他这消息不准啊。”
“嚯,正啊。”
“刚刚那个才吓跑,这个要不就松快点,咱不喝酒了?”
七嘴八舌的声音没小过。
易尧北抬脚踢在那人小腿上:“别胡乱开腔。”
“她不行。”
那人又忙着点头哈腰赔礼道歉,易尧北不让唐栖郁搭理,带着人往里走。
后背的声音又嚷起来。
“那女孩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那不是陆久韵吗?”
“真的假的?”
“那么漂亮,我认不错。”
“那你还敢开她的玩笑?找揍。”
“我那不是一下子没认出来嘛,她当时把北哥折腾成那样,谁知道她还会回来啊。”
“我就说北哥放不下她,伤心欲绝的。”
“妈的,下辈子让我当陆久韵,我一定好好爱哥。”
“滚吧你,恶心。”
外边的声音就没断过,易尧北有点后悔带她过来,拉着她的手让她进了船里。
唐栖郁还没坐下,又开始讥讽他:“易少这些年混的不行啊,游轮都换成木船了?”
“你不是说游轮上坐着恶心么,说一踩上去就想吐。”易尧北把暖手宝放进唐栖郁口袋,又用刚刚暖热的手摸她的脸。
唐栖郁根本不冷,出了机场就上车,吹了也就吹了两分钟,易尧北大题小做的动静倒是大的很。
唐栖郁的脸又软又滑弹,易尧北摸着摸着嘴巴又往上凑,大眼睛里全是她,喜欢的不行。
“那我看你还恶心呢。”唐栖郁推了他半天没推开,干脆放弃向后靠,易尧北又忙着抽出垫子让她倚着。
易尧北早就习惯她这样,对他好一阵坏一阵的,前几天还吃飞醋,现在又要冷言冷语地刺激他。
“那你先忍忍吧,再过个几十年我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