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上天赐下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而另一个极端,对于幸村的仰慕者来说,别说是欣赏照片了,多看一眼都是一种折磨。脑残粉之所以是脑残粉就在于他们可以毫无原则的相信自己的偶像、然后歪曲三观。
哪怕今天幸村将北条压在地上XXOO,他们也只会觉得是北条这小jian人勾引他们家的幸村大人。可当将北条换成他们自己时,他们又会觉得这是神给予他们的赏赐——无论怎么看都是他们赚了啊!
所以无论对于幸村反对者来说,还是对于幸村爱慕者来说,这三张照片上的内容是什么,意义并不大,他们也懒得去细细研究其中的奥妙。
他们只会根据自己主观来臆断这件事,讨厌幸村的会觉得是幸村的错,爱慕幸村的则会觉得是北条的错,然后各自对此作出不同的反应。
到头来,能真正懂得“欣赏”这三张却也惟有北条与幸村这两个站在拍摄者对立面的照片中的男女主人公。
许久之后,直到北条与幸村都消失在长廊尽头了,公告栏前,还站着一堆没反应过来的围观群众。
他们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算是被彻底无视了!
仿佛一场枕头大战,一群无关紧要的人打的无比忘我,却在最热血沸腾时发现最初发起者正早就躺在一堆飞舞的花絮中呼呼大睡,线头裂开,云雾缭绕,惟有这两人截然不动。
这就很尴尬了,两人如此平淡的反应,让一群想要搞个大动作的人很懵逼,有一种空有身力气却无处使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北条与幸村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北条脑中总会跳出那个指导她拍照的板寸少年——鸠山竟四。她有一种预感这三张照片多多少少一定与他有点关系。可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两者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
她有些懊恼,如果真的是鸠山竟四所为,那她不久前为调节保守派和改革派的之间关系所做的事情就完全是在白费力气。
她终究还是没能干成任何事。
一种低落的情绪围绕着北条,让她没注意到一只手正在她的头顶胡作非为。
幸村试图将北条耷拉着的呆毛重新竖起来,但无论怎么尝试效果都不明显,他叹了口气:“真的抱歉,将暮理酱你也拖到这种事情里。”
北条抬起头,便看见幸村正面带歉意地望着她,她撇了撇嘴:“如果你真的感到歉意的话就把我踢出网球部,我们俩像以前一样继续保持距离吧。”
如预料的那样,幸村收回了他歉意的表情转而挂上在北条看来十分欠揍的微笑:“那还是算了,我不抱歉了。”
“嗤,还是这幅阴险狡诈的表情适合你。”北条不自然地将头扭向另一边,“还有,那个偷拍者针对的人明显是你,我所能看出的是,他的摄影技术很好,你自己小心点,尤其是网球部的人。”
“阿拉,暮理酱这是在担心我吗。”
“滚!鬼才担心你呢!”
“嗯嗯,我很感动,所以更不能放暮理走了,游戏什么的也还是由我继续保管吧。”
北条头顶的呆毛重新跳了起来,就跟她额头的“井”字一样,与此同时她下定决心这辈子再管幸村精市的死活她就不姓北条!
幸村看着北条越走越快的背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一向温润的紫罗兰眸子像寒冬里的冰珠,透着股让人胆寒的冷意。
如果只针对他一个人,他可能并不会理会这种在他看来幼稚到可以的行为,可这次不同,连北条也被牵涉了进来,那他就不能在放任这种行为继续进行下去了。
不是幸村自恋,他是真的清楚自己会对北条带来多大的麻烦,曾经也发生过几个喜欢他的女生欺负与他稍微走的近点的女同学的事件。对此他的做法是以后尽量避免与女生发生有令人误会的接触。
可北条暮理对于幸村精市来说是个例外,他不可能疏远北条,更不能容忍北条疏远他,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他可能来保护北条,就像小时候北条保护他那样。
既然拍摄者用三张照片下下战书,那他幸村精市这次便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