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只见在阴暗潮湿的水牢中人挤人,个个表情麻木,目光呆滞,里面的水臭不可闻、蛆虫遍地,唯一的地面也是布满淤泥,所有人身上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味道,能瞬间让一个正常人鼻息麻木。更为恐怖的是水牢中央还有一个剁去四肢的人彘,简直就是一个怪物,已经无法判定性别,正被一条成年男性手臂般大小的铁链栓着,铁链早已锈迹斑斑,周围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整个人半死不活,那人的皮肤已经溃烂恶臭,可能不久就会烂到内脏,直到残喘待终。”
忽然,响起阵阵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浑身紧张得像拉满弓的弦,有的人脸上出现怯弱讨饶的神情,有的则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溺亡的准备,更有甚者因扛不住压力晕厥过去,好在被旁边人及时扶住了。
“真TM烦啊!”“有病吧!”“爽!”“哈哈哈哈……”
随着来人渐渐进入水牢,已经能够隐约听见几人说的污言秽语。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个身穿军装式样服装的人,他悠然地走了进来,其他几人也紧随其后,穿着统一的制式服装,路过普通水牢时并没有过多停留,也使得紧张的众人得到了短暂的“安逸”。
“长官,我们……”
不知其中的一个小喽啰同那人说了些什么,只见几人回头朝着水牢中的众人坏笑,有的还刻意看向牢中的女人邪恶一笑,表情猥琐到令人作呕。
那小喽啰往门外走去,在进来时手中多了一个密封的麻袋,里面的东西在动,应是装着一些活物,来到普通水牢前停下,便直接把袋子扔进了水中。
众人见状,还是强忍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有的人还有些庆幸,仿佛已经习惯了他们这些恶毒的小伎俩,只要不是把他们做成水中央的怪物就好。
做完这一切后,那人便邀功般小跑到那位所谓的“长官”面前,几人继续往里面走去。
待人都走远后,水牢里的一众人再也忍不住发出惊呼,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牢笼,似恶鬼哭嚎般极为凄惨。
一直往里走就来到了水牢深处,这里虽不像水牢那样潮湿,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四周杂草丛生,随时都有毒虫蛇蚁出没,墙体发霉发黑,墙皮已经剥落,看不出颜色,屋内放着各种刑具,除了常见的枷、鞭、杖、刀、锯、绳、锤外,还有匣床、批头、杻、烙铁、烙片等。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水牢深处,这地方看似普普通通,却有很多人丧命于此,或是被抛尸于此,也因此有些不好的传闻,给人一种莫名的阴森恐怖感,一般是没有什么人来的。或许有人要说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可是有的人怕鬼,不也是因为他们自知罪孽深重才会因此害怕,迷信鬼神,企图通过求神拜佛来赎罪吗?
“这鬼地方谁想来呀,真是晦气!”
“呸呸呸,别乱说!”
“哼,不知道那小畜生死了没有。”
走进房间,便看见角落蜷缩着一个瘦骨伶仃的小人,面部紧贴墙壁,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是死是活,看上去还是未成年的样子。
其中一人,直接用脚向那人头上重重踹去,见没有反应另一人又用刀刺入了他的大腿内侧,终于在几人各种暴力侮辱的方式中,那人醒了过来,头微侧可以看出是个小少年,只不过此时的他看上去十分虚弱,气咽声丝。
“哟呵,还没死呢,小畜生就是小畜生,命真是又臭又硬。”
“房间里他双手双脚都被特殊材质的铁链禁锢着,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的幽深。”
就在几人准备继续施暴时,为首的人叫停了几人,并把不知名的液体注入到了少年的体内,看起来一切正常,少年也并没有因此有什么特别的异样和痛苦,只有少年自己知道事后非人般的痛苦,险些让他抗不过来,一次又一次折磨。
这已经是这半年来,第4次有人给他注射了,应该是某种特殊的药物,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间隔时间也有所不同。期间有和自己一起被关起来注射的人都已经死了,第一次注射药物的时候就有大半人在中途慢慢死亡,第二次剩下的人已经寥寥无几,第三次活下来的便只有他一个人了。
走之前还有人冲少年头顶上撒尿,大笑后才扬长而去。
“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对于这些人的恶行早已经司空见惯,他还是别了别头,但却被其他几人狠狠禁锢,不得一丝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