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匪寇的时候贺宗都没有现在这样小心谨慎,生怕是说错了一句半句话,他就要被扫地出门。 “贺大哥,我听姐姐说你有一柄刀,很重啊?” 阮瑀是不服气,姐姐说他提不动,他倒要看看到底有多重。 “是,我常用的那柄是稍微有些重,有八十六斤,哈哈……用习惯了。” 闻言,阮瑀默默抿嘴咽了一口唾沫,果然是他用不了的兵器。 也不是说提不动,但只是提得动有什么用,得用起来啊。 “厉害厉害,我还想说试试呢,看来是无缘了。” 看着小舅子一脸失望的样子,贺宗笑道:“想试就试,只是今日我没有带出来,改日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来接你。 都是练出来的,练得久了都是一样。” 这话确实是让阮瑀眼前一亮,他觉得未来姐夫说话他很喜欢听。 “嗯,那好,再过十日我有假,到时候我一定要试试。” 小少年,就算不是十分的喜欢习武,但对强者和力量的渴望却是绝对的。 别说阮瑀对此惊讶了,就是桌上另外三人,二老和魏宴也惊讶不已。 只是从贺宗的外貌和身形他们都知道贺宗是个习武之人,也定然是有所成,但在得知这个确切的数字之后他们还是忍不住为之惊讶。 有这个力气再加上从小开始习武,能保护他们家娇娇是肯定的了。 已经是这样了,二老自然是多看贺宗的优点。 而魏宴,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感叹,表妹跟贺宗配对很好,让他们互相祸害去吧。 魏氏又挑着些话问贺宗,比如贺宗回老宅的时候多不多? 她也好判断以后她女儿去立规矩的时候多不多。 比如,他跟几个妹妹和弟弟的关系如何? 才知道贺家两个年岁大点的姑娘已经出嫁,现在还在闺中的是与他一母同胞的妹妹。 他父亲母亲身体都还不错,应该能撑到他那小弟弟长成接手家业的时候。 她倒不是贪墨贺家的家业,就是不想贺宗再去劳心劳力。 既然是分家过了,那就别牵扯太多,那种事一般都是费力不讨好。 饭厅里的事阮娇娇都不知道,她在自己院子里用饭。 当然,她对贺宗的稳重还是信任的。 人是糙了些,但心思可不算糙。 他就是属于典型的糙中有细,心里更是有成算。 阮娇娇自认是个懒人,她不想事事亲为,有人替她操持最好。 女强人什么的,谁爱做谁做去吧。 她有银子花,有男人疼,还有男人为她做事,哪儿不好? 爹系男友?呵呵……贺宗二十一岁,就算看着显老也不过像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年轻精力旺盛的时候。 也就是经历得多了,思想行为都成熟稳重,正合她意。 “姚黄,去拿只鸽子给他带走。” 当初在宝宁城买的鸽子,是一对儿信鸽,一只给贺宗正合适。 “小姐不是正在训练吗?” 姚黄可是看到小姐这几天都在捣鼓那两只鸽子,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 就看小姐红唇瘪了瘪,“就是训练啊,连这点路都找不到,还不如炖了吃。” 呵呵……姚黄才不信,小姐明明就是要跟贺公子鸿雁传书。 “哦,奴婢这就去抓。” 姚黄刚出去又进来,脸色也臭。 “小姐,陶家又来了,吵着要见姨奶奶,现在被邹管家拖着。 哼!贺公子在呢,他们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 姚黄就是要这么想他们,实在是他们从前做的那些事就没有一件是能让姚黄想他们好的。 “告诉他们,陶氏需要静养不宜打扰。 顺便问问他,陶氏偷偷摸摸将阮家多少产业给了他们,属于阮家的东西绝不能在外人手里。” 若是这话都还听不明白,大可以试试。 姚黄咬牙切齿的去了,她恨不得这会儿直接去抄陶家,将属于阮家的东西都会拿回来。 来的是陶大兴,他是专门来问姐姐,阮娇娇到底还能不能嫁到他家的事。 那日贺宗在街上闹的那出他也知道了,就是等了两日都没有什么信儿这才坐不住了亲自来问个清楚。 结果来了之后人都见不到,连姐姐的院子都进不去。 那么多人在门口守着,是要软禁人吧? “我姐姐可是你们阮家的姨奶奶,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