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紫荆花回去的路上。 顾小舟还是没忍住,看向前排正在开车的程响道:“程响,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刹—— 程响本来是平稳行驶在路上的,因为从不说话的顾小舟,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他一个急刹,撞向了方向盘,从后视镜中看向后排的顾小舟。 而顾小舟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手紧紧的握着扶手没有因为惯性而撞向前面。 “你带了监听,不想回答就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顾小舟强忍着心中的悲痛。 因为她本来不确定哥哥是死了还是活着。 故意试探性的问程响,程响向来文总可靠,从未见他有如此惊讶的反应。 她知道哥哥是死了。 心脏的位置莫名的就好痛,好痛。 痛的她将双腿盘在座椅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子。 双肩因为哭泣而抖动的厉害。 却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流的很急很急,似乎想要将她的眼泪流干。 程响轻呼一口气,继续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 但是内心已经是乱如麻了,他不能去安慰这个哭泣的小女人,她是季君墨的。 他更不能告诉这个小女人关于她哥哥的所有的事情。 以及他不能说,关于季君墨的任何事情。 他不能参与,作为季君墨的助手,他只能是旁观者。 但是这些年,他将顾小舟的痛,全都看在了眼里,无能为力。 顾小舟回到轻舟别苑的时候,已经收起了难过的情绪。 开门的瞬间便见,季君墨已经在庭院的竹藤椅子上,翘着西装裤笔直的腿,正面对着门,等着顾小舟回来了。 只是顾小舟一想到他隐瞒了哥哥的死。 还有原本答应带自己去看紫荆花,却爽约去见秦州州,她便很不爽的别过头。 招呼也没有打,直接越过他走回自己的房间。 “顾小舟,你站住。” 他在程响的身上放了监听,自然知道顾小舟想去当医生,也知道她想问自己哥哥的下落。 “我让你站住。” 见顾小舟毫无站住的意思,季君墨起身,一个箭步拉住了她瘦的只剩下骨头的手。 只见她极度隐忍的在唇齿间嘶了一声—— 明显就是季君墨拉她的手拉疼了,可是季君墨没有丝毫放开她的意思。 因为他怕放开了,顾小舟就跑了,就好比他要囚禁她一般。 “你要我问你,我以什么身份敢去问你?囚犯的身份吗?罪人之女的身份?还是你现在新婚姻的第三者?” 季君墨在她还没说完便狠狠的将她的手丢了下来。 她的手揪着样无力的垂落。 “顾小舟,我应该提醒你,我们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妻子。我同意你去工作。” 季君墨的话并没有让顾小舟有任何的感激之情,反而让她更加的歇斯底里。 “季君墨,你放过我吧,我们顾家只剩我了,你还想怎么报复?我们分居三年,我随时可以申请我们离婚的证明!你也不爱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哦?” 季君墨在她身旁站定,大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强势一拉。 三年多以来,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顾小舟,是你逼我对你做点什么。” 话落一个带着侵略性的吻就这样狠狠的撬开顾小舟那粉红的唇。 顾小舟吓得不轻,心脏一阵猛的跳动,本来就因为哥哥的死强忍着悲痛,现在更痛了。 “唔唔唔——” 她不停的推开了季君墨,可是奈何自己的渺小的力量在季君墨的面前不算什么。 “君墨,小舟她身体不舒服。” 程响停好车了以后,便准备进来交差,正好看见了季君墨强吻顾小舟的画面。 他上前阻拦了起来。 季君墨这才放开了顾小舟的唇,只是手还是紧紧箍住了顾小舟没有几两肉的腰身。 冷冽眼神压向了程响道:“怎么,你心疼了?” 程响拧眉,撇清关系的背过身子道:“君墨,我只是怕你后悔。”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 季君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