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马家小姐为妾解围,说的不过都是忠言逆耳的话,听听是好事。”
“再者,现在与她相处融洽,来日她进了府邸成为主母,妾在她手下讨生活,也相对自在容易。”
萧琅炎的神色一下子阴沉起来。
“在她手下讨生活?看来,你对她做王妃的这件事,很是满意?”
“马家小姐秉性直爽,王爷若要听实话,相比傅云秋,妾觉得她更适合做您的王妃。”
沈定珠说的诚恳,半点情绪都没有。
萧琅炎嗤笑一声,眼神犹如裹着九重寒冰:“沈定珠。”
他喊她的名字,竟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本王真是没看错你。”
沈定珠眨着纤秾的睫望着他,似乎不解,但也没有开口追问。
接下来,马车便是长久的安静,萧琅炎似乎也不愿再看见她。
等到马车到了王府门口,沈定珠便被他扔了下去,她回过头,萧琅炎的马车连停也不停,转而向皇宫的方向驶去。
沉碧从门内追出来:“主子,您怎么又把王爷赶走了?”
沈定珠摇摇头:“他最近脾性古怪,我还是少招惹他为妙。”
老实一点,才不会让她假死的计划暴露。
萧琅炎不在府内更好,她有机会筹谋。
此时,远走的马车,却被陈衡停在了道路的拐角。
他对车帘内道:“王爷,沈姨娘没有追上来。”
萧琅炎压抑着薄怒的声音传出:“本王知道,她也追不上,凭她的脑袋,若不是本王纵着,早就被弃如敝履了。”
陈衡困惑:“那,我们还要给沈姨娘送药吗?”
萧琅炎手里拿着一瓶金疮药。
他回忆过那夜,确实是有些不顾她的疼痛,咬在那一团软肉上的时候,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想必她身上青紫交加,故而将金疮药带给她。
但沈定珠在眼前时,看着她那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萧琅炎又不愿将这份好意拿出来了。
“走吧,不管她了。”萧琅炎冷冷吩咐,将金疮药扔去了马车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