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王爷,要给沈姨娘送一碗避子汤吗?”
“不用,”萧琅炎眸色黑彻,神情却不那么冰冷严厉,末了,他补充道,“让厨房给她准备红姜水。”
徐寿心里会意:“奴才晓得了。”
沈定珠足足又睡了两个时辰才醒,她翻了个身,背朝上趴在榻上。
还能感受到右臂酸痛不已。
“嘶……”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被褥滑落,露出来的锁骨上,有两三处显眼的咬痕。
萧琅炎虽然没做什么,但对她下嘴却特别狠!
昨晚明明是享受的那一方,却还是对当初她在绝马寺里嫌弃他的那夜耿耿于怀。
沈定珠揉了揉胳膊,挑帘朝外看一眼:“沉碧?”
“奴婢在。”沉碧大概早就守在门外,挑帘进来,手里搭着两三套新衣裳。
程茴跟在她身后,走起路来姿势还有些踉跄,她手里端着洗漱的铜盆,一路上只敢低着头,十分小心谨慎。
沈定珠看她一眼,伸出手来,让沉碧替她拿热帕擦了擦身子,随后挑了一套明紫色的衣裙穿,配着一圈白狐绒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