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琅炎这回是真的笑了:“命硬得很,挨了百板,在街上拖得血流不止,还强撑着一口气。”
他将热茶喝了,却拧了拧眉,嫌弃茶味太粗。
沈定珠托腮,面颊若粉桃,眼眸黑如晨星:“那就不怪章嬷嬷要求,她定是想为自己的女儿挽留一线生机的。”
萧琅炎嗯声淡淡。
他想了想,忽然说:“你明日搬回主院吧。”
沈定珠抬起长睫看他,萧琅炎只回以平静漆黑的对视,他强调:“外人都知我宠你,再分院睡,传出去不像真的。”
沈定珠慢慢垂下蝶翼般的黑睫,有些不赞同地道:“可我现在还没好全,不想挪动,何况住在这里也清净。”
萧琅炎脸色顿冷:“跟本王同院,委屈你了?”
沈定珠用沉默代替回答,于是,便听到身侧这位高大的男人的呼吸,更为粗重,两道冷眉紧压,抑着浓浓的不悦。
这时,徐寿在外道:“王爷,章嬷嬷在门口跪了两个时辰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