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像个受委屈的兔子,却在听了萧琅炎的话,抬眸瞪了他一眼。
“王爷真是过分。”她之前在绝马寺那夜嫌弃过他,他居然咬她的手指报复。
“去端茶来,本王渴了。”萧琅炎不理会她的控诉,吩咐道。
沈定珠怕他再“发疯”,从榻上下去,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腰,看的人血脉喷张。
萧琅炎不动声色地眯起薄眸,等沈定珠持着水靠近,他一口喝完,才说:“脱了,上来伺候吧。”
沈定珠豁然瞪圆了杏眼,她看向萧琅炎,见他早已没有了醉色,反而眼神漆黑清醒。
他居然还有兴致?
沈定珠方才还想着从了他,但被咬了两口,她现在只想回去。
于是她贝齿咬唇:“王爷,喝了酒马上行那事,对身体不好,我给你揉揉头,先舒服一下,好不好?”
萧琅炎掀眼看她,屋内的一盏烛火,将他英俊冷冽的轮廓,映照得无比清晰。
“好。”他倒是没反对,躺下后,沈定珠膝行上去,坐在了他左边。
她伸出手,轻轻地按在太阳穴两端,细嫩的指肉,就像无骨一样,带着淡淡的冰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