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要好生吹捧,别让她察觉。”
夜里。
萧琅炎回府,在书房见了凌风,问道沈定珠的家事。
他一双深沉的薄眸,像无波的古井:“你跟她说了她长兄断腿之事吗?”
“说了,沈通房看起来很是发愁。”
萧琅炎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石,神情莫测。
如果沈定珠真的跟玄甲军有关,那么在漠北要救一个人,易如反掌。
他就等等看,她到底会怎么做。
夜色深浓,萧琅炎回到就寝的院落,却见一个单薄的身影,裹着薄袄,提着灯笼站在寒夜中。
他薄眸中神色幽幽。
沈定珠极薄的宝蓝色小袄,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摇晃不已的灯笼,光芒晦暗昏黄,将她白瓷般的面颊照的妩媚动人。
一双含情的水眸瞧见萧琅炎回来时,竟露出从前没有过的喜悦。
“王爷回来了,”徐寿从外入内,低声道,“沈通房一定要等在这里。”
无召她自来,萧琅炎不用猜,都知道她要求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