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沈定珠十指不碰阳春水,练琴都怕手疼,女红就是摸了摸针线,便放弃了,如今竟能绣得这么细致!
可见是吃了苦的。
其实沉碧不知,前世沈定珠也是萧琅炎登基后,为了媚宠讨好,才刻意学过几年。
“沉碧,你认不认得姨母身边的一名丫鬟,叫如燕?”
“认得,之前在商州的时候,因年纪相仿,她跟奴婢相处过一阵子,还曾跟奴婢炫耀,她弟弟前年赎了奴身,如燕还帮着在京城里置办过一间小宅子呢。小姐问这个做什么?”
“你要是知道她弟弟住在哪处巷子,得空你去转一转,记得,得挑如燕在的时候,你跟她聊一聊,不用提到我,你只说现在你过得不错。”
沈定珠说罢,又凑上前,红唇张合,附耳跟沉碧说了几句。
沉碧聪慧,一点就明白,顿道:“奴婢知道怎么做了。”
不一会沉碧离去,沈定珠余光瞥见院内人影晃动,一偏头,透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