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穿衣要走。
沈定珠伺候他穿靴,又急忙道:“只是,王爷,若我跟她道歉了,能不能请您托人,向我在漠北的亲人送去一点银钱?”
“马上要冬天了,听说漠北苦寒,我母亲身体多病痛,没有钱打点,我怕家人过的实在艰难……”
外间和煦的秋光,透进窗子,萧琅炎入鬓冷眉,也覆上一层凉薄。
沈定珠半坐在脚榻上,正仰着白皙俏美的脸,充满希冀地看着他。
萧琅炎伸手,扼住她的下颌,他嗓音温润,眼神却冰冷刺骨:“既然如此,你就好好道歉,本王看你表现。”
说罢,他一甩手,大步离去。
沈定珠踉跄站起,用手理了理稍微凌乱的鬓发。
她的骄傲,不会允许她向傅云秋低头,但如果是为了家人,她可以将她所有的自尊放下。现在她过的艰难,父母的情况,恐怕更不容乐观。
傅云秋是萧琅炎的心上人,让她高兴了,他才会好好地帮她。
几日过去。
萧琅炎带沈定珠出门,到了京郊一处偏僻的山庄。
一进庄子,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