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家人们都在漠北还没出事,娘是在今年的冬天冻死的,只要在那之前,她想办法,利用萧琅炎把娘救出来。
已是初秋,她还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可要留在萧琅炎身边,沈定珠首先要脱离罪奴贱籍。
这样想着,沈定珠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上一冷,衣物被一件件剥离。
沈定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满室烛火的温光中,她看见萧琅炎坐在床榻边,面无表情地,正在脱她的衣裳。
“王爷!”她吓得猛然坐起身,拉起薄毯捂住自己只剩肚兜的娇躯:“您要干什么?!”
沈定珠双眸水光闪烁,眼尾泛红,像是受惊的兔子。
萧琅炎身上有浓浓的药酒味道,他抬眸,幽幽地盯着沈定珠:“你不是说,要做本王的人?”
沈定珠的面貌白了白:“我想做的,是能替王爷打掩护的棋子,而不是以色侍人的床婢。”
萧琅炎俊美无双的面庞,被烛光照出交错的阴影,他嗤笑一声。
“棋子?本王不缺。”他再次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