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三人到先到柴大叔那订了两斤筒骨,再到米铺那还是买了六斤的陈米。
叶竹想着还是同上回那样,先做四十五碗的量出来。
竹子香水已经开始在苏氏胭脂铺挂上牌子推销了,还冠了名变成苏氏竹子香水。
自然容器需要得多,张三每日带一半的人上山,一半就在大棚里做容器,一般都是天黑才归家。
苏老爷也会管他们的饭,叶竹已经和同掌柜说好,中午这顿往山上送即可。
张大张二正往推车上搬米,恰好碰到余大娘过来买米,这几天叶竹倒是碰到过余大娘,就是没有好好问问她即将开张的店铺,能取经则取经。
叶竹正要打招呼,余大娘先开了口“叶竹,买米可是又做什么新鲜吃食?”
“还是做那十几日前没能吃到嘴里的粉咯。”叶竹见问,用搞怪的语气道出心中的遗憾。
余大娘哦了一声,随后也不买米,就杵在叶竹一旁扒拉着米缸里的米。叶竹只得奇怪,过了好一会余大娘还是这样。
叶竹也不多想了,自己面前这个可是厨娘耶,当初吃出自己酸嘢做法的不就是她吗,立刻换上真诚笑容道“明日余大娘记得过来用午饭,替竹儿尝尝味。”
“这个好说。”余大娘忽的惊喜抬起头,笑眯眯说着,又顺势道“你之前做的猪血肠就不错,不打算卖卖?”
后面那句叶竹读出了试探的意味,原来适才余大娘的扭捏是为这个,心中不由笑了一番。
“不卖,有人正想买我的方子呢。”叶竹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故意道。
“谁?出多少价钱?”余大娘果然急了,两手抓着叶竹的肩膀就问。
“价钱是开店铺心得,至于这个谁,这个得保密的。”叶竹故作神秘道。
“开店有什么心得,无非就是找好店铺,做好吃食,处理好邻里关系。”余大娘不屑道。
有人竞争,余大娘也顾不了许多了,干脆直入主题道“叶竹,你把猪血肠的方子卖给余大娘吧,心得余大娘不会,但是可以让你随便提价钱,但也不能太高哦。”
叶竹哈哈哈笑了一会,笑狠了头还是有些疼呢。
“不必的,余大娘你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我是要卖粉的,猪血肠您随便卖。”叶竹摆摆手笑道。
“果真啊?”余大娘又问道,见叶竹点点头,余大娘又笑又气拍了下叶竹“你这小子,捉弄我。”
“明日到你那用午饭,你记得把方子写出来,先前你做时有好几处我还不大留心。”临别前余大娘又叮嘱道。
叶竹点了头才离开,回茅草屋前叶竹到何婶家买她的腐竹,顺带喊她明日到茅草屋用午饭,何婶兴冲冲点了头。
回到茅草屋后又是同样的步骤处理米,到河边捡不要钱的螺,第二日便把米粉做出来,汤熬好,把配料炒出来,夏季的白萝卜切丁腌制成萝卜酸,螺蛳粉又做好了。
叶竹顾不得许多,先打了自己那碗,放了许多红油一个炸蛋,急忙嗦了一口,生怕又有什么变故。
鲜,酸,爽,辣!
就是这粉还是不如那回在姜氏粉铺吃得爽口,不管如何总归是吃到了,好吃得叶竹都快掉眼泪了,她自己在厨房享受着,一口又一口嗦粉。
正嗦着,厨房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叶竹后怕,忙嗦了几口,也不管门外什么事。
“叶竹妹子,啥时候能开饭呀?”
这是张大的声音,他估摸着离自己灭火去收拾碗筷已经一盏茶功夫了,还没见叶竹从厨房里出来,这才来问一句。
“噢!马上,螺蛳粉现在就可以。”叶竹不好意思笑了笑,急忙嚼完嘴里吞下肚,同时也听到张大吞口水的声音。
叶竹依依不舍放下自己手里的螺蛳粉,给张大示范一遍如何打粉,依自己吃多少粉拿多少,粉和菜烫一烫,再依次放上酸笋这些配菜,再放一个炸蛋,舀一勺螺蛳汤美味即成。
张大暗暗心道“原来这叫螺蛳粉。”看明白后,让张二把大棚里干活的人都喊来,排队拿粉嗦粉!
叶竹端了自己拿碗粉到院中的藤椅上坐着,看着从厨房到门外排着长长的人,他们似乎丝毫没有排斥螺蛳粉的味道。
除了个别是悟着鼻子的,但很快又被旁人劝得放下了手。
“吃着香的,这臭味就跟酸笋炒螺的差不多,但吃着可香了。”叶竹依稀听得。
叶竹心道,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古人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螺蛳粉,她自己也觉得螺蛳粉本来就是不臭的。
心里美滋滋想着,嘴上欢乐嗦粉,排到门外的人看到自己嗦粉咽了下口水,叶竹觉得自己过分了,这才停下。
何婶一家都来了,余大娘也来了。
“叶竹,你这粉真好吃,若是我先生在一定喜欢!”长青笑得露出虎牙来,嘴角都沾满了红油。
“若是你先生在,一定把这口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