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悦几乎是死死地盯着安颜手中逐渐成型的陶艺作品。
就连一旁的顾承郁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目光如炬,望着场上安颜手中的作品。
微微凝眉。
白鸽胸针!!!
可若是细看却会发现,细微处的不同处,若非说像的话,也只是神韵相似罢了。
可只要仔细去观察就会发现,不仅不像,反而和那只白鸽胸针好似一对般。
夏诗悦惊呼道:“安颜怎么会做这个白鸽胸针啊?”夏诗悦瞬间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错愕地望着站在那儿的安颜。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夏诗悦岔地说着,随后有些抱歉的望着顾承郁:“承郁,对不起,我,我没想到安颜会抄袭你的那个白鸽胸针,真的对不起。”
夏诗悦说着,低头抽泣了起来,伤心得不行。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当初若是我保管好了这个胸针,也就不会让安颜看到了,她也就不会做出这么多的错事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夏诗悦歉意地望着顾承郁,泪眼蒙蒙。
顾承郁微微摇头:“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顾承郁瞥了一眼夏诗悦,沉声说着。
“可……”夏诗悦看了看场上的安颜,欲言又止。
看着安颜手中的作品,面露纠结:“可那个怎么办?”夏诗悦弱弱地指了指安颜手中的作品,“这个怎么算啊?”
“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你别操心了。”顾承郁说到这里的时候,微微顿住了一下,“我还有事情,你先回我妈妈那边坐坐吧。”
夏诗悦微微颔首,“那好吧。”夏诗悦神色纠结,可此时心底简直是乐开花了。
这个安颜简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居然会想着来做这个白鸽胸针参加比赛。
是以为顾承郁会因为这个就让她赢得第一名吗?
简直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想着想着,夏诗悦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她等着安颜如同落水狗一般被羞辱。
顾墨歌此时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场上的安颜,嘴里不忘低喃着:“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孩子做出的作品,怎么和我当年送你的那个白鸽胸针那么神似啊?”
萧柏萍一愣,“???”
萧柏萍再次仔细地看了一眼安颜手中的作品,眨巴一下眸子,“还别说,真的很像。”
此话一出,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闪过一丝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两个人脑袋一阵问号,全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是碰巧不成?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都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她怎么会这么巧地做出这个白鸽胸针啊?”顾墨歌越想越奇怪,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
是百思不得其解。
萧柏萍再次仔细地看了看,“虽说人安颜做的这个乍一看,和你那个有点儿一样,但若是仔细去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也不过是神似罢了。”
萧柏萍仔细地看了看得出了一个结论。
“还有人家做的这个比你那个不知道精致了多少倍了。”萧柏萍瞥了一眼顾墨歌,有些嫌弃的说着。
“……”顾墨歌尴尬一笑。
那个白鸽胸针,是他和萧柏萍两人的定情信物,只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这个胸针最终辗转到了自家儿子顾承郁的手里。
“若是你觉得之前那个不好……”顾墨歌刚想说他亲手再做一个,可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时,一闪落寞。
话锋一转:“我重新再去给你寻个更好的。”
听着顾墨歌的话,萧柏萍恨不得直接几个大白眼送过去。
说得自己好像差这些似的。
她那屋子里不知道摆了多少某个人的作品。
“你就不会自己做吗?”萧柏萍没好气地说着。
“……”顾墨歌沉默了。
后知后觉的萧柏萍也察觉到了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不对,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对不起。”
“没事,早已经习惯了。”顾墨歌摊摊手。
“我刚刚不是故意那么说的。”萧柏萍听着顾墨歌的话,想到两人曾经的一切,歉意的望着顾墨歌。
曾经他们也有过许多的美好!
是什么还是变得剑拔弩张,甚至到了离婚的地步呢?
如果不仔细去想的话,萧柏萍都快忘记了,好像就是从他的右手因为事故受伤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发的紧张。
想到曾经那些,萧柏萍一时没忍住叹息了一声。
一旁的顾墨歌似乎也是回忆起了曾经的一切。
抿了抿嘴唇:“无所谓了。”
萧柏萍怔怔地望着顾墨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