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诗悦一惊。
“到了啊。”夏诗悦尬笑一声,缓缓地从车子上下来。
“走吧。”顾承郁仿佛就没有看见到夏诗悦脸上的尴尬,带着夏诗悦朝着里面走去。
因为是早已经订好的,顾承郁和夏诗悦两个人刚刚坐下不久,服务生很快有序地端来了菜。
“这是这家店的特色菜,你试试,若是不喜欢的话,还可以点其他的。”
“好。”夏诗悦点头,低头看起了面前的菜。
精致的摆盘,让人眼前一亮,夏诗悦试着吃了一口,还不错。
“很不错。”夏诗悦笑了笑,“喜欢就多吃点儿。”
两人开始慢慢吃了起来,顾承郁一边优雅着用餐,一边看了一眼夏诗悦,“你做的陶艺十分不错,你也不是学陶艺的,谁教你的?难道是你身边的朋友变成?”
陶艺?
夏诗悦微微顿住了一下。
安颜之前和她说过,在顾承郁面前透露过陶艺,而且自己之前还拿了安颜的作品去参加比赛。
可她的身边除了安颜,就没有其他人了。
想到这儿,夏诗悦的心里暗恼不已,可却没有办法。
只能笑着回答道:“我那位朋友你也认识,就是安颜,我之前无意看见安颜做陶艺,感觉十分有趣,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学习,没想到越是深入学习,越是觉得有趣。”
顾承郁闻言,愣住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是安颜,“原来是她。”顾承郁点点头,神色闪过了一丝意外不明。
“对,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安颜,不然的话,我还不能发现这么有趣的事情。”夏诗悦笑呵呵地说着,“这陶艺不了解不知道,了解起来,才会发现能给人带来多大的快乐。”
“确实。”顾承郁点点头,“我也是受到了我父亲的感染,才会去学做陶艺。”
“看来叔叔是一个艺术极高的人,现在有机会去见识见识。”
“会有机会的。”顾承郁看了眼夏诗悦。
夏诗悦的脸随着顾承郁的话,‘腾’的一下红了,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
“我们边吃边聊。”顾承郁望着夏诗悦说道:“我还没有和你探讨过陶艺呢,今天刚好有时间。”
夏诗悦一下子僵住了。
陶艺?
那是什么鬼?
她根本就不了解这些?
让自己怎么去探讨啊?这不是玩自己吗?
可望着顾承郁兴致勃勃的样子,夏诗悦也只能是僵硬着点点头,“可以啊,我也可以向你这个艺术家学习学习。”
可接下来的交流,却让夏诗悦十分的痛苦。
顾承郁说的话,她根本就不懂。
以至于有时顾承郁说的话,夏诗悦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说到后面的时候,夏诗悦人都要崩溃了。
“看来我还需要再去深入学习一下,没想到陶艺里面学问居然如此大。”夏诗悦尬笑着。
“确实是需要好好去学习。”顾承郁想到那天的‘夏诗悦’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样子,对眼前的夏诗悦心底的疑惑更大了。
难不成夏诗悦有人格分裂症不成吗?
为什么给人的反差如此之大。
夏诗悦更尴尬了。
“也没事,以后我有时间也可以教你。”
“好。”夏诗悦僵硬地点点头。
谁要去学什么狗屁陶艺啊?
这都怪那个安颜小贱人,没事瞎秀什么陶艺?
不就是玩泥巴吗?
有什么好嘚瑟的?
夏诗悦越想越气愤了起来。
顾承郁瞧着夏诗悦,眼底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幽深了起来。
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好在后面顾承郁没再说些什么。
夏诗悦暗暗地松了口气。
“对了。”谁知就在这个时候,顾承郁再次开口。
夏诗悦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顾承郁又要说些什么。
“我们那天在一起,有一枚白鸽胸针落在了那儿,是你不小心拿走的吗?”顾承郁想到自己之前一直找寻的白鸽胸针,那是他父亲做个母亲的定情信物。
那天晚上之后,忽然不见了。
顾承郁找寻了良久,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夏诗悦无意之间装错了。
“白鸽胸针?那天?”夏诗悦此时内心欲哭无泪,这又是哪一出啊?
夏诗悦完全是懵的。
“你忘了吗?”见夏诗悦一脸茫然,“还是你没有看见?可我记得确实是那天啊。”顾承郁拧着眉头盯着夏诗悦。
夏诗悦被顾承郁看得越发的紧张了。
那天?到底是哪天啊?
倒是说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