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最后,温尔晚还是回到了精神病院。 至少,她要搞清楚院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日后才好自保。 刚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老头看中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只有把温尔晚交出去了!” “但她是慕总关进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慕总哪还记得她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 这一切,果然都是院长的安排! 温尔晚愤怒的攥紧拳头,正要进去,恰好院长满脸愁容的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温尔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她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贱人,你昨晚究竟跟谁睡了?”院长当即怒骂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 精神病院。 一辆奢华名贵的车子停在门口,随即一条长腿迈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去。 看见慕言深到来,院长差点吓得尿裤子:“慕,慕……” “温尔晚在哪。”男人眼神冷漠。 “我我我这就去叫她!” 院长一溜烟跑到病房,威胁温尔晚:“嘴最好牢牢闭紧。慕先生要是知道你不干净了,咱们俩都得死!” 温尔晚正要回答,却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 慕言深。 他还是如记忆中的俊美冷傲,一身矜贵气质,天之骄子。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温尔晚瞬间绷紧神经:“慕先生。” “这么怕我?”男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怕。 怕到呼吸都放轻,不敢看他。 她沉默的低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弄得脸颊发痒,她也忍住没有拨开。 “温尔晚,两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无趣。” 明明慕言深语气平静,可是温尔晚却觉得彻骨的冷。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引起他的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