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外面砰砰的敲门声。 “大赖,二妮,这是咋啦,我咋睡鸡窝里了?” 门外传来老娘平时的声音。 大赖听着外面自己老娘的声音还算正常。 再加上现在天都亮了,他的胆子也大了。 哆哆嗦嗦地叫着娘打开门。 他认真地看了一下自己老娘的眼睛。 还好,不冒绿光了。 只是血淋淋的嘴唇还带着鸡毛,证明了昨天晚上在鸡窝里啃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亲娘。 “大赖,这是咋啦,咱家的鸡窝怎么又进黄鼠狼啦?这鸡咋都只剩毛了呢?” 自己的亲娘把他带到鸡窝跟前。 看到里面除了鸡毛,就是凌乱的鸡骨头,连鸡肠子都被吃了个干净。 大赖当场就哭了。 一窝鸡自己连个屁都没吃上都没了。 关键自己的老娘还变成怪物。 一个吃鸡的怪物。 还是一个失忆的吃鸡怪物。 虽然现在的老娘认得出自己,但明显精气神上也不是之前的那个老娘了。 她一会清醒,一会变得痴痴呆呆的。 大赖也不敢告诉她昨天晚上她发疯的样子。 就拉着妹妹借口到二大爷家里玩,然后偷偷地溜出了家门。 到了二大爷家。 他们就把自己家里的事情给二大爷讲了。 二大爷听了之后,就知道这翠花是招惹了黄皮子,被上了身。 听到翠花娘生吃活鸡,还扬言要吃掉两个孩子。 于是他就把两个孩子藏到了自己家里。 刚好我和冯三回来,他才开了门。 听了孩子们的描述,冯三的脸变得惨白。 “几天不见,没想到,自己那个婆娘变成妖怪。 我刚才进屋就觉得不对劲。 那满屋的骚气,就跟黄鼠狼身上那味一模一样。” 冯三愤恨地说。 “赖啊,幸亏你机灵啊,要不是躲到你二大爷家里来。 咱们一家四口只怕就剩我一个啦啊。 哎呀,我那可怜的老婆啊。 咋就变成了一只黄皮子了呢?” 冯三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别哭啦,你老婆没死呢,只不过被黄皮子上了身,迷了心智罢了!” 我实在忍不住这个家伙哭嚎的样子。 “啊?你咋知道呢?你刚才也看了,她身上哪还有人味啊,那脸,那嘴。 哎呀! 那不就活活一妖精嘛!” 冯三不信我的话,又开始拍着腿嚎叫。 “闭嘴!想让你老婆活的话,就听我的!” 我喝止了他的哭嚎。 冯三听我这么一说,当即愣住了。 “咋地,丁老板,你会作妖啊?” “是捉妖,不是作妖,论作妖谁有你能作啊?” 我恨不得抽这家伙两个嘴巴子。 “真的啊?丁老板,我看你年纪不大,还有这本事呢?” 冯三还是将信将疑。 我也懒得理他,而是上下打量着二大爷的家里。 那个黄皮子说了要吃掉两个孩子,而且也知道他们藏在二大爷的家里。 但却迟迟没有行动,说明这里有它忌惮的东西。 我得先找到这个东西是什么。 对付这个级别的黄皮子,我都用不着丁家的神器。 找到那个黄皮子忌惮的东西,直接把它弄死了事。 在二大爷家里转了两圈,把目光落在他家院门的门栓上。 我看到这个门栓不知道多少年历史了。 每天被二大爷拴门,上面被摸得油光锃亮。 这个门栓隐隐带着正气。 我走上前去,把门栓取下来。 看到了上面的雷击纹路。 “原来是雷击木啊,那怪不得。” 旁边的冯三也赶紧凑了上来: “丁老板,这是个宝贝啊?” 我点了点头。 “这雷击木得有上百年的历史了。 它百年之前被雷电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