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挑到了合适的肉之后,这个医生开始了自己的操作。 她找来了,缝合肉块的针线,然后开始把这块肉给补到最后一个空缺的地方。 她一边缝制着这块肉,嘴里边哼唱着。 她哼唱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内容却是很诡异: “缝掉你的眼,让你看不见…… 缝掉你的耳,让你听不见…… 缝掉你的嘴,让你说不出…… 缝掉你的鼻,让你闻不到…… 缝乱你的身子,让人认不出…… 缝坏,崩坏,日子一天比一天坏…… 缝乱,混乱,宇宙的一切都是混乱。” 虽然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唱的歌却是没有章法,内容也是前后不搭。 只是她唱得却是很投入,动情之处还忍不住扭动起了身子。 她的身材近乎完美,所以扭动起来,身姿妩媚,极具诱惑力。 不过她那张脸却着实吓得人退避三舍,没有了一点非分之想。 歌声结束。 她最后一块肉块的缝合也结束了。 不得不说,她长得可真是难看。 那块肉,让我用脚趾头去缝也不会缝成那种歪歪扭扭的丑陋。 不过她好像对自己的手法比较满意,得意地站在自己作品前观察了一会儿。 她一边观察一边对自己的作品啧啧称赞,到了最后,她开始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的作品。 她的手在这个已经成形的六爪血怪上的皮肤上抚摸着,从那个无唇的嘴巴里,挤出奇怪的声音。 之后,她又忍不住,将自己那个没脸皮的,血肉模糊的脸,贴到了这个六爪血怪的胸膛。 就好像一个热恋的女人,贴在自己爱人的胸前。 这个身材极好,却没有脸的女人,在一个丑陋无比的怪物面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正在她陶醉的时候,整形外科的铃声也响了起来。 刺耳的铃声让这个无脸女医生立刻清醒过来。 她离开这个六爪怪物的身体,摇摇头,好像有些依依不舍。 不过,她最终走到墙边一个工具橱柜边,按下了上面一个按钮。 这时我看到她身后打开了一道门,门口出现了两个脸上只有血洞的护士。 这两个护士站在门口,好像两个迎宾小姐,在等着贵客上门。 这时,医疗室中间的金属支架开始朝着门口移动,等它来到大门边上。 那两个护士迫不及待地把那具刚刚被缝合好的六爪怪物从支架上面取一下,放到身边的那个铁床上。 这铁床与刚才送骨架到神经外科去的一模一样。 这两个护士的身材和打扮,也与刚才那四个被触手干掉的护士如出一辙。 可见,这些护士相当于这个医院的运输工,它们在不同区域来回穿梭,对这些六爪怪物迎来送往。 这两个护士把六爪怪物推走之后,我的身后又传来了动静。 听到那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我知道这就是刚才那辆运送白骨架到神经外科室的那个铁床。 好在这个整形外科有着很多的大型的展示台,不像刚才神经外科那样无处可躲。 我听到背后的金属磨地的声音立刻回过神,闪身躲到了一个花瓶样式的展架底下。 这时我发现一个移动铁床被推了过来。 铁床上躺着的是那个刚刚被涂好神经的骨架。 推车的依然是身材火辣,脸上是血洞的两名护士。 这里干活的护士还不真不少,只是她们如同消耗品似的,好像不怎么值钱。 为了推这具骨头到这里,她们已经被触手干掉四个了。 好在这两个无脸护士顺利地把它推到了这里。 无脸女医生看到两个护士,嘴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 这尖叫声带着无限的怨气,好像是对自己的作品被带走而不满。 我都担心这两个好不容易活下来的护士会被她给撕碎。 不过当她看到铁床上新推进来的骨架立刻又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 她亲手把这具骨架挂到了那个金属支架上,然后又开始围着它不住地打转。 看来她这是准备开始新作品的创作。 我看到这里,悄悄向后退。 我刚才对挂在整形外科牌子上那张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