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黄鼠狼张嘴朝自己捧着的三支香轻轻一吹。 一股阴风又飘了过来,把我眼前的三支香给吹灭了。 妈的。 原来是这个黄皮子在搞鬼,我还以为真是仪式显了凶兆呢! 知道是那个黄子搞鬼,我心中一动,猜出哪里出了问题。 我拿起云别鹤准备的香炉一闻,里面的香灰果然有着一股黄皮子的尿骚味。 这鬼东西竟然朝香炉里撒尿? 我气得抓起这个香炉扔到一边。 “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畜生,竟然屡次三番地挑衅,等我了结云家的这件事,再收拾你们!” 我一边这么念叨,一边从爷爷的木箱子掏出了自家的小香炉,摆到了案上。 我又一次起香请愿。 这一次一切顺利。 我松了一口气:可以搭架子了。 接下来云别鹤就让那些壮汉搭架子,摆梯子,他们赶紧手脚麻利地干了起来。 这一次干了不到半刻钟,我就看到原来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从哪里飘来几块云彩,等它们飘到云家祠堂上空就停住不对了。 接下来这几块云彩开始下雨,雨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我看这几块云彩来得蹊跷,就知道,这又是那群黄皮子搞鬼。 祠堂里的人看到这种景象都懵了,那些大汉也都停了手中的活跑到屋檐下躲雨。 我心中暗暗吃惊:招云布雨可是有违天道,这群黄皮子竟敢这么作死,难道它们不怕天谴? ?我没想到这群黄毛畜生竟有胆子这么搞,这简直是把一窝老小都往死路上带啊! 看得出它们这般拼命,就是为了阻止我取出老宅屋山上的东西。 这云家究竟怎么得罪这群黄皮子了?逼得它们摆出这鱼死网破的阵势,愿用自己一家老小的命来弄死云清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群大汉也都感觉出不对劲了。 因为只要他们进屋躲雨,雨就停,只要他们出来搭架子,雨就下。 这种预兆分明是不让他们搭啊。 他们一个个开始犹豫起来,明显不想再干下去了。 我担心再拖下去夜长梦多,便把心一横对他们说:“不管雨了,就在雨里搭架子吧!” 云别鹤也对这些大汉说道:“搭!工钱给你们翻倍!” 几个大汉一听工钱翻倍,也顾不上雨了,直接在雨里开工。 他们的动作很麻利,很快木架子就搭得有二层楼那么高了。 眼看木架子就要大功告成了,却听见咔嚓一声巨响,一根胳膊粗的木支架直接断了,一个工人刚好站在上面,直接就从上面摔到了地面,摔断了自己的腿。 大家看着他抱着腿在地上哭天抢地,吓得脸都绿了,再也不敢搭了。 我没想到这群黄皮子竟敢在我面前伤人,心中怒火燃烧:“我一再忍让,竟让你们蹬鼻子上脸了,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 说完,我从箱子掏出一道黄纸,咬破手指在上面画了一道符:“昏天怯地云电,运斗枢裂乾坤,急召雷将三千六,三台列曜除妖,急急如律令!” 我把这张符点燃 ,朝着空中一抛,只见几道闪电从云里劈下,接连劈在祠堂外的枯死的老槐树上。 就听见墙外传来几只黄鼠狼的惨叫声,天下雨就停了,云也很快就散了。 几个人好奇跑出去看,只见那棵老槐树直接被劈断,它的附近也是满地血迹,鼠毛纷飞,却没见看到黄鼠狼的尸首,估计是被自己的同类带走了。 那棵老槐树活了几百年的历史,又死了几十年,这么久的物件早就通灵了。 没想到这几只黄皮子竟然借助这枯死老槐树的灵力来招云弄雨。 只是它们想不到我会从它们招来的云里,召唤出雷电将他们击杀、击伤,它们这也算是自作自受。 我的一道召雷符,算是让这些黄皮子见识到了我的厉害。 接下来云散雨开,开空放晴,再没有任何异常。 那些大汉顺利地搭好了台子,我则在别人的搀扶下登上了架子。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装瞎,一切不必这么麻烦。 登上祠堂屋山之后,我先让周围人退下。 我按照信中爷爷告诉我的方法,按照七星定位的方法数着脚下的青瓦。 等我数到第18块青瓦的时候,我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