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才多久啊,你们才见了几次面,你就喊人家媳妇,你草不草率啊?你真喜欢人家?那个余知青长的也一般,你看上她什么了?你别是一时兴起,玩弄人家感情吧?
我跟你说你可别仗着你是队长你就干这种缺德事,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
周春荣细细思量之后,彻底急了,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怎么那么不靠谱呢!
“你瞎说什么,谁一般,谁玩弄感情了!小知青长的那么好看,你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懂什么,一点审美都没有,是吧?嫂子,他这辈子的审美估计都用在找你当媳妇上了,其他的不能指望他了。”
徐子将摇摇头,大刺刺的靠在椅背上吐槽他。
“没错,他这人没什么品位,你别搭理他,子将你自己喜欢就好,喜欢人家姑娘就要好好追,可不许犯浑啊。”
书记媳妇点点头,赞同的附和。
周春荣要心梗了,什么叫品位不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那个余知青长的很一般好吧,当然,他也不是以貌取人,娶媳妇嘛,自己喜欢就好,好看不好看都那样。他只是想不明白,同样一个时间段来的女知青,有一个好看的衬托下,他还能喜欢上一个普普通通的,这不合理啊!
“你再和我仔细说说,怎么就看上她了?那人家能看上你吗?你···”
“我不是来和你说我媳妇的事的,等追上了再请你来家里吃饭,这个事不急,我自己能搞定,我今天来是跟你说那个黎南南的事,听说她早上也去办公室找你了,不过你不在,她要怎么解决,你倒是先说说。”
徐子将不耐烦跟老男人分享自己的媳妇,他打断了询问,重新提起黎南南,再把她做的那些破事一股脑告诉了周春荣。
周春荣以前和他是一个部队的,不过一个是文兵,一个是武兵,两人一个地方出来的,自然要比别人更亲近,又这么多年过去了,交情铁的不能再铁了,他麻烦起周春荣来简直不用太顺手,两人说话也很随意。
“这小姑娘这么难管呢,这麻烦了。”
周春荣闻言,有些棘手的皱了皱眉。
再把黎南南退回去是不可能了,几个月上边就来了通知,说从最近几批知青开始,更要严加管理,乡下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来了就要安安心心一齐建设祖国,为人民服务,就是有工作都不能调回城里去,得呆满多少多少年,达到什么条件才行。
但是黎南南这个性格,估计把她换到别的队,别的队也不肯要。
“要不,把她和那个胖胖的男知青对调一下怎么样?估计这样的话,林队长是肯的。”
他试探的提议。
“不可能!这两人我都不要,一个比一个恶心,就是他打的我媳妇,那赔偿款还没给我呢,把他放来我这,我怕我控制不住,会弄死他!”
····
周春荣头疼。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上哪给你想什么办法去,其他队长也不是傻的,人家好端端的怎么会多要一个知青,还是这种难管的,顶多是难管的知青互相对调一下。”
“这样吧,我多给你留意一下,帮你问问其他队长。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一个小姑娘,你悠着点,收拾收拾得了,别太狠。”
“行吧。”
徐子将不情不愿的回去了,还以为能把黎南南这个不省心的给赶走呢,唉。
他绕道去了国营饭店,打了一份椒盐排骨和一份青菜肉丸子提着往回走,这是他给小知青打的,也不知道她吃饭了没有,手还疼不疼。
余酒的手倒是不疼,就是累的慌,四点起的床,又干了一个上午的活,还打了一个中午的架,惊心动魄的,她吃完饭眼皮就要合上了,连消化的时间都没有,躺床上直接睡着了。
徐子将见状也不打扰她,拎着吃的回了家,打算晚饭的时候再给她送过来。
余酒中午睡的特别熟,一觉醒来都下午4点了,知青点一个人都没有,都在地里干活,她本来还想着不要搞特殊,下午接着去干活的,但是已经起晚了,干脆就算了。
她洗了把脸拿上小篮子慢悠悠的出了门,她打算在队里转一转,看哪边有艾草啊,芭蕉叶呀这些,还有三天就到端午节了,她们得抓紧时间。
她一直沿着村里最宽的那条路走,遇到岔路口的时候就往左拐,一直往左,一直往左,最后七拐八拐的,她居然也走到了山脚下,不过看着像是背面。早上集合的时候是在山的另一面。
听彩虹姐说山上没有什么凶狠的动物,夏天很安全,连毒蛇都很少见,只要不往深山里走,就只有冬天的时候才有一点危险,可能会有饥饿的动物冲下来觅食。
所以她放心的在这边寻寻觅觅,只在草丛里巴拉了两下,她就发现了一大片艾草,挨挨挤挤的长在一起,少说也有百八十株。
"光是这些就差不多能卖两三块了。"
余酒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