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 她一身剪裁华贵的宫装,贵气逼人,但脸上的神色却是冷冰冰的,像是这个世上没什么能让她感兴趣的事情。 就连对她的女儿都是如此。 上官幽兰的面色顿时大变。 贺兰玖可是她手里最好用的一张牌,只要祭出小鱼两个字,那贺兰玖就会被她予取予求。 可是同样,贺兰玖也不是好惹的,若是知道她是个冒牌货,那以后…… 上官幽兰简直不敢想下去。 “你可知,贺兰玖已经到了樊阳,而且正在追查你的事情。”凤安然又说了一句话。 石破天惊。 这比萧惊澜的事情还要让上官幽兰惊恐。 萧惊澜好歹还在千里之外,可是贺兰玖却已经是近在眉睫。 可是,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对她起疑?他明明对他深信不疑的不是吗? 但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了,事实就是贺兰玖真的起疑,而且就在樊阳。 “母后……”上官幽兰急急叫道。 这个时候,只有母后能救她。 从小到大,她见到的母后永远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虽然她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用很疼的方法在她锁骨上烙下那个银鱼的痕迹,又总是对她很严格,可就算这样,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母后是她见过最厉害,最有办法的人。 从小到大,她的母后才是那个管教她的人,而她的父皇,却反而对她没有什么影响。 而且,她还有个弟弟,从小体弱多病的,她父皇的精力都用在她弟弟身上,也根本没空管教她。 凤安然冷冷地看了女儿一眼,道:“若是凡事都等着你来做,只怕你已不知漏馅了多少次。” 她扔下手中的花枝和小剪刀,转向上官幽兰道:“你可还记得,从你四五岁开始,本宫每年在固定的时候,都会去一个地方住几日。” “记得,母后说那里气候好,适宜温养……” “再适合的温养的地方,也不至于每年都去,还都在同样的日子去。” 上官幽兰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只看着凤安然。 凤安然难掩对这个女儿的失望,可还是不得不说道:“那里,有一个坟墓,你的坟墓。” 上官幽兰怔住,几乎要发怒。 她好端端地在这里,为何要造她的坟墓,难道是在咒她死吗? 可是转瞬,她就明白过来。 “母后是说,你早就造成我已逝的假相,这样不管谁来查,都会相信,我真的是你收留下来的芳洲帝女。” 母后竟然想得这么长远? 凤安然转头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眸中带出一丝狠色,她冷冷说道:“不管是谁,都休想从东林查出你一点不对来。” 她费了十几年的工夫安排这个局,任何人,都休想阻止她。 上官幽兰喜不自胜,可是想了想之后,却又担忧起来。 “母后,那控水怎么办?” 有银鱼标记的人,都会控水,这在芳洲人人皆知。 而且,她在梧州,甘雨心还告诉她,银鱼的继位大典上,就是要当从展示控水的能力,只有这样,才能让芳洲民众敬服。 虽说,银鱼的控水能力是在十七岁才会觉醒,可是,她今年就已经十七岁了。 甘雨心已经命人去芳洲准备继位大典,还让她一起去芳洲,而她正是因为不会控水,所以才推说要先禀告凤安然一声,跑回了东林。 凤安然见她那样,眉心里又浮起一丝厌烦,但却硬是压住了。 “母后既然要你成为芳洲之主,就自会为你把一切准备好。” 凤安然拍了两下手,叫道:“乌先生,请出来吧。” 白影一闪,乌觐衣衫翩然,出现在凤安然和上官幽兰眼前。 “是你?”上官幽兰知道乌觐,当初虽然给九皇子治病的时候她不在,可是后来却是听说了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乌觐灰溜溜离开安陵的时候,她可恰好场。 一时间,目中泛出轻蔑之色,道:“母后请他来做什么?他可是输给过凤无忧的!” 败军之将,能做什么? 毫不掩饰的轻视。 乌觐牙齿紧咬,只不过碍于东林皇后在这里,硬是忍下。 “肤浅!”凤安然训了自己的女儿一句。 “乌先生的本事大了去,凤无忧之所以能赢,不过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