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心眼里感激你,可是,你非要与国师党为伍,这一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 “秦枫,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养你的猪?” 秦枫眨了眨眼睛,不答反问:“难道我生来就要低人一等?不是给人当哈巴狗,就是与猪屎猪尿为伍?” 李妙祺顿时一阵语塞。 这个男人的命已经够苦了,前半生受尽了羞辱,如今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他有什么错? 就在李妙祺的心,有些松动之际,车队却突然停了下来。 紧接着前面传来一阵咒骂。 “不开眼的东西,谁的车队都敢挡!” 一名老翁背着竹篓,带着孙女沿街捡粪。 官道市场有牛马经过,排泄物对于老百姓而言,可是上好的肥料。 爷孙二人,远远地就瞧见浩浩荡荡的车队了,第一时间站到路边,免得碍事。 结果,领头马车行驶到爷孙面前,便停了下来。 原来是马匹累了,想要在路边吃些野草,结果子弟们,却认为是爷孙二人挡住了路,迫使马车停下。 几个子弟不由分说就跳了下去。 老翁吓得魂不附体,一边把年仅十五岁的孙女往身后挡,一边连连挥手解释。 “大人们息怒,草民在这站了半天,就是怕惊着贵马。” “借给草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拦官家的路。” 为首的正是兵部子弟刘鹏。 “你个老不死的,还敢狡辩!” 刘鹏身手不俗,一脚踢在老翁的脸上。 已经近七十岁的老翁,哪里经得住这一脚?当场便倒了下去,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刘鹏尤不解气,紧跟着一脚踢在老翁肚子上,将其踢进路边的杂草里:“死远点!” “真特么晦气!” 孙女见状,扔掉背篓,扑上去抱住爷爷,泣不成声。 “爷爷,你没事吧?你醒醒……” 刘鹏不经意间瞥了孙女一眼,不由眼睛一亮:“想不到,这乡野村姑长得还挺俊。” 他伸手从后面一把抓住孙女的头发,将其拽了起来:“挡了官家的路,还不以身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