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朝歌气得握紧了拳头,若是现在自己还植物精粹,她一定让老三今天变成尸体了。 可惜...... 虽然没有木系精粹,但朝歌还有空间,一把腐烂皮肤的药粉,直接朝着老三脸上而去,一起的还有她从空间中,朝着老三甩出去的玄铁匕首! 老三猝不及防,正感觉一把粉末朝她脸上而来,夜风一吹,呛得她鼻子一阵奇痒! 还未来得及骂出口,她就感觉胸口一疼,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朝着她的侧脸而来。 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甩在她的脸上,一起的还有一阵蔓延开的杀意。 顷刻间她的身体就朝着身后,倒退了数步,一口腥甜味溢满口腔! 侧目一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老三嘴唇一阵哆嗦,恐惧的睁大了眼睛,垂眸看了看还插在自己胸腔前的匕首,又是看了看走向朝歌的男人。 “把夫人的匕首拿回来。” 那是一把玄铁匕首,君羽墨自然不会让老三带走。 领命的墨其,大步上前,一把摁住了老三的肩膀,一手直接从老三胸口,抽出了朝歌的匕首! 匕首一出,鲜血四溅,老三身体一个晃荡,不可思议的看向墨其,拔出她胸口匕首那快准狠,不带半点犹豫的冷酷模样。 “主子......” “欺辱本王妻子,你觉得你还配当本王的侍卫吗?” 话落,君羽墨直接拦腰将朝歌打横抱起,才侧目看向墨其,“将人带下去,不必医治,看在她跟随本王多年的份上,让她自生自灭,能活下去就活,活不下去也是她活该。” 看着态度截然不同的君羽墨,老三和朝歌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主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这,这个女人她......” 不等老三喊完,墨其已经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走。 “墨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你难道真的要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这样对我?” 被带到一顶营帐中的老三,捂着还在往外不断渗血的伤口,满眼的不敢置信。 鲜血顷刻间湿透了她胸前的衣襟,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的精力在慢慢消散,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可能。 但她不相信,不相信墨其会对她那么的无情! “你如此不把夫人放在眼里,还那样辱骂夫人,就是没将主子放在眼里,你认为主子这样对你,还过分吗? 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一切以主子为重,主子在乎的,就是我们当属下该保护的。而你却因擅自对主子动情,几次三番的对夫人如此,你认为主子是眼瞎吗?” 墨其话落,根本不看老三满目吃惊的双眸,手指迅速的在老三胸膛前一点。 “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给你将血暂时止住,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你自己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墨其转身就要离开营帐,老三嘴唇一抖,微垂的眼帘下一抹狠毒。 她顾不上胸口的疼痛,一把冲到了墨其面前,就挡住了他的去路! “墨其,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那个女人有古怪,刚刚她和秦悦寒在营帐中,营帐起火,我和老六进去,根本不见他们俩的身影,等我和老六一起去寻找回来时,却是神奇的发现,她和秦悦寒一起并排躺在雪地里。 她明明受了伤,秦悦寒也昏迷不醒,他们怎么可以转移地方? 还有秦悦寒的身份,她究竟是怎么和秦悦寒认识的?.. 要知道,秦悦寒可是西菱国镇北王的儿子,镇北王在西菱国手握重兵,她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在一起就算了,他们还那么的暧昧,她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都护着秦悦寒,秦悦寒也不顾忌自己的生命危险,还闯关救她,险些丢了性命,要说他们没有奸情,怎么可能? 还有,刚刚他们消失的时候,营帐起火,粮草全部被烧,除了她是细作外,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毕竟整个军营,除了秦悦寒和她外,我们都是自己人。” “你说的真的?” 明知现在的老三不可信了,但要说朝歌腿上受伤,秦悦寒命在旦夕,他们还能一起莫名的消失,消失的时候恰巧军粮被烧,这一切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和巧合。 “当然,他们的营帐最先着火,紧接着就是储存军粮的营帐,老六担心她的安危,不顾燃烧中的大火,冲了进去想要救她,可进去的时候,不大的营帐中,压根儿一个人的身影都没。 你若是不相信,你可以去问老六,若倘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