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朝歌一口否决,面不改色。 “呵,不是你们,那在城门口对蓬莱酒楼厨子大打出手的人,应该是你了?” “不是!” 朝歌依旧一口否决,眼前的这衙役,她还记得,就是上次送小萝卜丁回来时,她在客栈想要来抓她的衙役。 “呵?还想狡辩,人家已经去县太爷那里告你了,我们奉命前来捉拿你们。 你看是乖乖跟我们走,还是让我们把你抓起来?” “是吗? 那走吧,前面领路。” 云朝语第一次见到衙役上门抓人,抓的还是他们自己,平日里的火爆脾气还有勇气,顷刻间也被吓得没了。.. 毕竟她除了年纪小外,还只是个普通的乡下姑娘。 平日,普通的百姓,那是最怕见官了,而这次他们摊上的事情,似乎还不小。 在衙役的强势下,他们被带去了县衙,就连午夜才退烧的云朝翼,也被一起给带去了。 朝歌几人被带到县衙才发现,董大厨已经在了,并且还是被人抬着来的,刺拉拉的躺在县衙公堂的中间,一声声的呻吟声,痛苦又凄惨。 等了好久,县太爷来了,只是当看着站在面前的朝歌时,他眼里一阵的意外。 “姑娘,怎么是你!?” 陈堂安显然意外又震惊,只是他此话一出,躺在地上的董大厨呻吟的声音明显的一顿,随即不到两秒钟后,叫唤得更大声了! 他这样,似生怕坐在高堂之上的陈堂安听不见一般。 朝歌没说话,只是对着高台上的陈堂安微微勾唇一笑。 “大人,求你给命妇相公做主啊! 快瞧,命妇的相公不过一酒楼厨子而已,居然被这群人殴打致残。 这些人无视律法,藐视公堂,大人一定要严惩这群恶匪!” 一道妇人的声音,忽然在衙门中响起,妇人噗通一声,直接对着高台上的陈堂安就跪了下去,哭诉起董大厨的惨状。 看着 这人,居然是他夫人的远房表妹和表妹夫! 难怪,难怪他的那一群衙役今日办事效率这么高,半夜都将人给抓来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陈堂安也正了神色! “高堂之上,不许高声喧哗,此案是谁击鼓鸣冤?先把程序走了,拿出去打二十大板!” 跪在地上的妇人,听到陈堂安的话,本来凄惨的脸上忽然一变,满脸的不敢置信! “大,大人......” 正是她半夜击鼓,不过她根本没想过自己的表姐夫会打自己的板子啊! 怎么会这样? 她表姐不是说让她尽管来就是吗? “还愣着干什么?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规矩!” 见,就是高声喝道! 听到陈堂安的怒火,这些个被震惊到的衙役,哪里还敢怠慢,急忙上前,直接拖着那女人就拉了出去! 与此同时,那董胖子的哭喊声也消停了,大概也是没想到他们的表姐夫会对他媳妇儿下手吧? 而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那妇人的惨叫声,朝歌却是蹙起了眉头。 朝歌没心情听外面那妇人的惨叫声,而是在思舜着这件事往公证上判的话,自己这边,究竟有几番胜诉的可能性? 她四叔明年就要下场了,若是他们输了,不知会不会连累云轩科举....... 终于,二十大板打完了,究竟有没有放水,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但反正外面那妇人的声音叫得格外凄惨,而每叫一声,云长几人不由就心颤几分! 这一辈子他们做梦都没想过,会被衙役抓来县衙,当堂审问,这样的地方,别说县太爷还没开口审讯了,他们都已经吓得心脏快被跳出来了。 “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就在朝歌沉思之时,虚弱中的云朝翼已经“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一个响头对着高台上的陈堂安磕下,就是满眼委屈的诉说到。 “有何委屈,如实说来,本官自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不,是命妇委屈啊!” “闭嘴,一个个的说!” 刚被带进来的妇人,见云朝翼要开口了,急忙就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 谁知,陈堂安一脸正色,便是开口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