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闷,这会儿听这郦琼也许是气昏了头,居然连太宗皇帝伐辽失败驴车溃逃的旧事都翻出来说,吓得大惊。 “我怕什么?这满营不都是咱们自己兄弟,那姓赵的但凡有点卵子敢过来治我的罪!我郦琼大好头颅便放在这里叫他砍!” “够了!”刘光世作色道,“官家南下,届时定会遣一位监军过来,你可莫要再胡言乱语,坏我大事……” “——小官家夹袋中哪里还有什么人物可派过来?不过都是些文人,怕他们作甚!待监军到了,我们这边随便找几个兄弟闹闹饷,围在乱兵之中,保准吓得他们立马回去找抱着那小官家哭诉。” 郦琼冷哼一声,看了看刘光世面色不善,倒是难得又正了正自己神色,收起了满脸的不屑和戏谑,只是看着自家将主沉声说道,“太尉,下决断吧!咱们这几万兄弟是未来富贵的根本,可不能在这里为了那一气南逃的赵官家白白扔掉啊! 你只要点个头,我这就去安排,管他什么西府相公御史中丞,总是要她这监军捏着鼻子也得认了我们从淮河退往扬州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