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寒的话,魏思音的脑袋晕乎得更厉害了。 她只觉得凌寒那双凤眸好像有魔力,把她迷得神魂颠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狐狸精会的魅术? “可你这样子,真是一点都不像道士!” 魏思音恨声道,“我看你才像狐妖,这狐狸尾巴还是你自己戴上吧!” 凌寒微笑着,手法温柔又灵巧地抚摸着毛茸茸的狐尾,那一下一下的动作宛若爱抚,霎时间就又勾起了魏思音心中一些难以言说的旖旎记忆,“公主殿下不必担忧,不就是扮个道士吗,有什么难的?” 下一刻,他嘴角邪魅的笑意瞬间褪去,神色变得十分高冷正经,眉眼间的清冷出尘让魏思音看直了眼,真像是潜心修道从未沾染过红尘浮华的道士。 他手上的动作也从方才的爱抚改为紧攥着狐尾,像是刚制伏狡猾狐妖,谨慎防止她逃走。 魏思音莫名就身子一紧,竟然真的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的狐狸尾巴真落到了他手里。 不对,她才没有尾巴!她会有这种想法,纯属被这男人迷了心智! “大胆妖孽,还不速速伏法?” 凌寒望着她的凤眸幽深冷漠,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却有种禁欲的吸引力,让她的心躁动起来。 魏思音忽然就觉得,这游戏其实很好玩。 她也没什么必要害羞,毕竟,谁说狐狸落到了道士手里,就是受制于人了? 狐妖,魅者也。 像她这般妩媚多情的大美人,慢慢把清冷禁欲的道士引诱到为她坠入情海,看他因她意乱情迷,想想都是极刺激的一件事。 想及此,她勾起唇。 褪去羞涩后,魏思音本就明媚的容颜当真美艳如妖。 凌寒原本冷澈干净宛如深潭的眸子,因她这一笑颤动不已。 她伸出白玉般的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娇软温热的身子就那么大胆地贴了上来,娇媚的声音贴在他耳旁,呵气如兰,“道长,苦修很累吧?长得像你这么俊俏的男人,若是一辈子都没尝过男女之欢,那真是暴殄天物了。” 凌寒喉结微沉,仍然端着声音,冷冰冰道: “妖孽,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魏思音听了就嚣张地笑起来,“不客气,能有多不客气?奴家既然落在了道长手里,自然任君摆布,道长可千万别对奴家客气啊。” 说着,她从他手里拽过狐狸尾巴,用尾巴尖轻轻撩拨着他的喉结,还在他耳边吹气问他,“痒不痒?” 凌寒眼里的暗火一下子就被点着。 此情此景,他若是再忍下去,那他就真的可以出家做道士了。 他转身就把盘腿坐在自己怀里的香软美人儿扑倒在床。 魏思音惊呼了一声,撇嘴道,“你个修道之人,怎么能非礼轻薄本姑娘?” “你这只小母狐算什么姑娘?我这也不叫非礼轻薄,而是用我的身体为你荡除身上妖气。” 听着凌寒一本正经的胡扯,魏思音非常无语。 只要这男人想,那天底下的道理就全在他那儿,这才是真正的巧舌如簧,连她都说不过他。 而凌寒也不给小狐妖继续说话的机会,低下头用唇舌堵住她的嘴…… 一夜春宵,第二日起床时,凌督公神清气爽,公主殿下却很有些腰酸背痛。 凌寒穿上衣裳又是人模狗样的,脚步轻快从容地走了。 魏思音望着他离去时的潇洒身影,再一想到昨夜的荒唐事心里就来气。 不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吗? 为何昨夜她被他折磨成那样,哭着求他停下他都当没听见,今日起来却只有她一个身子受不住? 吃完了早膳她就气鼓鼓地去找阿离,一进去他的屋子就不平衡地问,“我昨夜受了凉,今早起来就腰酸,为什么凌寒的腰不酸?” 阿离还在研究从乌朵灵身上搜刮来的蛊虫,闻言抬头神情无辜: “同心丝只能让你们共担重伤,至于轻微的疼痛,只能由公主一人承担了。您要是实在不舒服,我可以给您开点药。” 开什么药,丢脸死了。 魏思音咳嗽一声道,“算了,这点小痛,我忍忍就过去了。” 阿离看了看她,轻轻点头后忽而道: “若是凌督公索求无度,公主其实可以吃些补阴的方子。” 魏思音闹了个大红脸,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大声道: “什么索求无度,昨夜他就是帮我上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