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就长乐公主府那点伎俩能瞒过他的眼睛?” “啧啧,不管怎么说,这吉瑞侯死了对我们老百姓是天大的好事,再也不怕受他欺辱了。” “那可是,也幸亏他发了失心疯要杀长公主,不然还不知他要做出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来。” 这么传下去,又不出半日,倒是魏思音在民间的口碑好了些,大家都期待着她再多招惹几个恶霸纨绔,这也算她为民除害了。 魏思音并不知这些,她一大早起来就见了镇国将军府的人。 来人是段红缨的奶娘,红着眼眶对魏思音道: “长公主,我们夫人从昨日起,情况就不大好。” 魏思音听了心里一惊,连忙站起来问,“怎么会这样?明明前几日还听闻她就快大好了。” 她最近事情太多,但一直都没忘了关注她姨母的事,还叫阿离私下去了镇国将军府几趟,给她姨母开药。 阿离的医术那是没得说的,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姨母服了他的药方后身子就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人也精神了许多。 怎么就忽然又恶化了? 奶娘抹着泪道,“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错,总之从昨日夫人快要入睡时,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神志不清,嘴里大喊着一些胡话。当时太晚了,就先请了府医来看,大夫看过后说她这像是癔症,又不大像,只能先开了安神的方子给她用着,可服了药也不见丝毫好转,夜里反倒是发作得更厉害了。这不天一亮,大小姐就打发奴婢进宫来请长公主和离小王子了。” 魏思音听后赶紧让绿漪去请阿离。 阿离自从治好了太后的头疾后,就被文帝邀请在宫中留宿,这几日刘院判更是一直拉着他在太医院切磋医术,所以绿漪去了没有一炷香的功夫,就把人给带回来了。 众人出发前往镇国将军府的路上,魏思音让奶娘把云氏突发癔症的情况讲给阿离听。 阿离听后神色有些凝重,魏思音见了着急地问,“你听上去,我姨母这真的是得了癔症?” “不像。” 阿离轻轻摇头,秀气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而且也说不通。我之前给她开的药方本来就有安神的作用,按理说她吃了后绝不会发什么癔症。除非,她是昨日夜里受了什么刺激。” 魏思音一下子就明白了,沉声道,“你是怀疑有人故意勾出了她的毛病?” 阿离沉眸道,“恐怕只有这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