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的未婚夫私会要来得好。” 这句话显然是说给平康听的。 “姑母,我并不知顾沅也在花厅,真的只是碰巧……” “还敢说谎骗人?” 长乐公主不等她说完就厉声呵斥,让亭外一名婢女进来。 那婢女低头道: “奴婢确实瞧见了平康公主带着那名宫女,抄小路一路朝着花厅来,还听到那宫女说,顾世子已经在花厅里等着了,我们的脚程得快一些。” 平康听后心里哇凉,却还要硬着头皮辩解,长乐公主却是冷笑道: “金鲤是我在公主府的贴身女婢,服侍了我十余年,也是我看着她长大的,我信她绝不会被外人买通对我说谎。平康,我素日见你,只觉你怯弱可怜,却没想到你竟有这心机,又是如此放浪无耻,竟能做出这等……” 说到最后她已然动怒,声音发着颤,好半晌没说出那极难听的字眼,金鲤连忙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大齐皇室有你,真是有辱颜面。今日的事我会压下,但绝不是为了帮你遮掩丑事,我这么做是为了不让皇家威严扫地!” 平康吓得簌簌发颤,泪眼朦胧地望着她还要求情,想让她别将此事说给皇上和太后听。 长乐公主却厌恶地扭过头,不愿意看到她那张虚伪的面容。 “你速速回宫,我不想再见到你。若再多嘴一句,休怪我当众让你难堪。” “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