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大家见到她都躲起来,似乎她是个瘟神一般。
每个人见到她,都指指点点,“看啊,就是她的父亲撞死了老总裁,上次老夫人还来闹过一次呢!”
“我还听说,她父亲欠了债,人家到处找她还钱呢。”
“来了来了,我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越来越多难听的话入耳,她不想听到都难,她没心思跟她们争论,也无力反驳,这些都是事实。
只是,她再也不想待在这个城市了。
她又请了几天假,人事部的人对她颇有意见,说了几句但还是批准了。
她回到家,把剩下的画作全都打包起来,联系纳兰宏铮。
“宏铮哥哥,你在公司吗,我有事找你。”
纳兰宏铮不在公司,今天他去画室整理作品,准备举办下一次的画展。
“我在画室,是什么着急的事情吗,我开车去接你。”
她拒绝了,很快自己开车来到画室。
“宏铮哥哥,我到了,不过有点麻烦。”
十分钟后,纳兰宏铮出现在画室门口,发现她把剩下的画都带了过来,开玩笑说道:“你这是把家都搬过来了?”
她笑了笑,“是啊,宏铮哥哥,我想拜托你帮我把这些画
都卖掉吧,我着急用钱。”
纳兰宏铮收拾玩笑的表情,“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之前卖掉的那些画,也是因为要用钱吗?”
她点了点头,搪塞,“我准备开一个工作室,资金还缺一点,宏铮哥哥你帮我把这个卖掉就够了。”
她拒绝了纳兰宏铮的好意,执意要把画卖掉。
回到公司后,苏卿身心俱疲,无力再应付那些流言蜚语。
这时,纳兰迎雪那些两份文件过来,“苏卿,这两份是新的开发项目和总裁要的策划案,你重新做一份稍后发给我。”
苏卿淡淡的瞥了一眼,回绝,“这几天我都不接大的项目,你另寻他人吧。”
说完,不再看她,继续整理自己的文件。
纳兰迎雪无意间看到了她编辑好的离职申请,有些得意,不过她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她走的。
她把文件交给别人去做后,吩咐手下继续跟着苏卿,“要是她给你们接工作,不要拒绝,先看看她要做什么。”
“是,大小姐。”
这几天,苏卿都很少待在公司,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把画送到纳兰宏铮的画室,一个人忙不过来便顾了一些人帮忙。
“大小姐,苏小姐这几天都在卖画。”手
下禀报行程。
卖画,苏卿卖画是为了什么,要还钱吗?
“收她画的买家是谁?”她问道。
手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纳兰迎雪皱眉,骂到,“你扭捏什么,让你说你就说,我养你是让你吃干饭的吗?”
“是大少爷,不过似乎不是卖给大少爷的,是转手卖给另一个买家。”
另一边,傅延年回到家中,却发现母亲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多时,专门等他回来的。
他捏了捏太阳穴,走了过去,“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只见傅夫人手里捏着茶杯,十分用力,都快要把茶杯捏碎了,她盯着自己的儿子,“延年,你告诉妈,为什么要让那个贱人留在公司?”
果真是为了这件事,傅延年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公司要用人,从来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用她,自然是因为她的能力可以给公司牟利,公司能从她身上发掘最大的利益。”
傅夫人过了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她的儿子。
“延年,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能不清楚吗?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傅延年心底泛起了一阵涟
漪,不过他没有当回事,他不耐烦的皱眉,“妈,你想多了。”
爱上她,怎么可能,她只不过是自己留在身边还债的。
“好,既然你说你没有爱上她,那你把她开了吧,妈不想在公司看到她,好不好?”傅夫人试探着说。
傅延年眉头皱的更深了,“妈,公司的事情要由公司来决定,更何况错不在她,是她的父亲。”
傅夫人指着自己的儿子,怒骂,“不孝子,你这个不孝子!你忘了你父亲对你的好了吗,你现在要为了一个杀人凶手的女儿忤逆你母亲吗!”
“妈,您累了,该去休息了。”
他叫来家里的阿姨,把傅夫人送回房间,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在客厅上坐了一会才离开。
做饭的阿姨走出来,却不见人影,“少爷不留在家里吃饭吗,这好好的怎么走了?”
老管家摇了摇头,“主人家的事咱们不要管了,先把菜放着吧,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