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国将安危啊。” “稚绳兄,说的是极。”那名山羊胡道:“以你看,辽东之事该如何?” 孙承宗不动声色,摇头道:“文孺兄,我只是一少詹事而已,怎么敢议论辽东战事?” 杨涟哈哈大笑道:“朝廷上下谁不知孙承宗你知晓兵事,若不是陛下不允,这坐在兵部尚书位置上的是你了吧。” 年前,就要御史上书,想让孙承宗去担任兵部尚书,朝中大臣也认为孙承宗知晓兵事,推举孙承宗为兵部添设侍郎,主持辽东防务。 可是他木匠皇帝对他这个老师喜爱得紧,根本不想让孙承宗离开讲席,二次上疏都不被同意。 无法,孙承宗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少詹事,负责给皇帝讲课。 杨涟见孙承宗笑而不答,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 今日,在此碰见孙承宗中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但却想要的。 因为经过这朱由校一年的登基来看,朝廷当中阉党势力大起,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们东林党势力。 而孙承宗是朱由校最信任的人之一,若是能把他拉到东林党来,东林党的地位势必会在朱由校那里更胜一筹! 可多次试探下来,孙承宗油盐不进,俨然一个老狐狸。 “既然稚绳兄不说,那我说说吧,这次辽东之战,我大明必胜!” 杨涟脸色透出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