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你了,不许嘲笑我。”
行……行吧。
警局。
傅季白办了手续,警察领着他们去里面接饶雪飞。
“饶雪飞,有人来保释你了。”
铁栅栏门开开,饶雪飞走出来,一抬头,一双眼是红肿的,脸上也有淤青。
傅季白顿时皱眉,“你受伤了?是谁动的手?郁崇呢?”
“没事……”
饶雪飞摸了摸脸,“磕碰了而已,那个女人比我伤的重……”
至于郁崇。一提他,饶雪飞眼泪就忍不住了,“他陪她去医院了。”
想想那女人被自己砸破的脑袋,她还是蛮痛快的。
可是,再一想丈夫……又有什么可痛快的?
这种情况,傅季白没好多说,“手续办过了,先出去再说。”
“嗯,好。”
饶雪飞看了眼林芜,抱歉的道,“对不起,又麻烦小白了。没想到你会一起,打扰你休息了。”
没等林芜开口,哽咽着道。
“我也是没有办法,当初和郁崇结婚,家里人都反对……”
如今,她和郁崇闹
成这样,家里人都觉得她活该!看戏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管她?
林芜没有‘圣母心’,但老实说,饶雪飞确实蛮惨的。
既然都陪着来了,索性大方一次。
“没关系,现在也不晚。”
出了警局,傅季白看一眼后座上的饶雪飞,“送你去哪儿?”
“我……”
很简单的问题,饶雪飞却愣住了,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回家吗?
她和郁崇的家,现在还是她的家吗?
回娘家吗?她出事,娘家人都不来,又哪里有她的容身之处?
那怎么办?
车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小白……”饶雪飞期期艾艾的道,“麻烦你,帮我找家酒店吧。”
闻言,傅季白暗暗松了口气,“好。”
下意识的瞄了眼林芜,她没看他,面朝着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近,傅季白找了家酒店,办好手续,把饶雪飞送到了房间里。
“这个……”
他找前台要了个医药箱,递给林芜。
“阿芜,麻烦你了。”
“行,没问题。”
林芜接过医药箱,走到饶雪飞身侧坐下,指指她的脸,“有淤青和开裂处,我帮你处理一下。”
她虽然是放射专业,但基本的处理,还是会的。
“谢谢你。”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