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季白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我问你,我不高兴,你看不出来吗?”
这……
林芜舔了舔唇缝,看出来了。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你……”傅季白真是气着了,“林博士,装上瘾了是吧?”
“我装什么?”林芜揉揉眉心,“我是真不知道,你走之前我们不是好好的?你这刚回来,我们话都没说两句……”
“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季白憋不住了,索性直问。
“你毕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啊……”
林芜恍然,原来,是为了这个事。
她不理解,“你很在意吗?可是,我告诉你也没用啊,你又不在江城……”
“你不能提前告诉我吗?”
毕业礼这种事,不可能是当天才会知道。
林芜摇头,“又不是什么大
事,你不一样啊,你是去谈生意的,挣大钱的。当然是你的事比较重要。江大一年多少毕业生……”
“他们都不是你!”
傅季白难以释怀,“阿芜,我太太毕业,她的亲友团里没有我,我很不高兴!”
最可恨的是,他没去,连这事都不知道,可是,秦少驹却去了!
听上去,似乎是她不占理。
林芜虚心认错,“是我疏忽了,但我真的是不想打扰你的工作。”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没办法了。
傅季白气不顺,下了车。
林芜跟在他身后,进玄关时,把手里的袋子递给许姐。
“太太,这是什么?”许姐多嘴,问了一句。
“是我朋友送的毕业礼……”
话音未落,就见傅季白转过头来,不高兴的瞪了眼袋子。“谁送的?”
林芜咽了咽口水,如实道,“少驹。”
少驹?
叫的可真亲昵!
傅季白瞄一眼外包装,冷嘲道,“你这朋友,可真是舍得——”
话锋一转,“他什么意思?你缺这么一只包吗?我买不起吗?”
至此,林芜也忍不了了。
一晚上的,阴阳怪气。
小脸一沉,“你够了啊,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再不理傅季白,拔腿噔噔噔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