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不知道他们发生过关系!这意味着,他也从来没想过对那晚上的‘她’负责!
她不是没给过他机会,是他……错过了。
带走早早的那一刻起,她,早早,就和他没关系了。
顾西程摇摇头,“没什么好煽情的,陈述事实而已。”
“顾西程!”
“好了。”顾西程安抚住她,“别激动,我只是提一提,既然你不喜欢,我会想办法拖一拖。”
“拖?”
他用了这个字眼。
池音音瞪着他,“你什么意思?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么多,都白说了,是吧?”
“你的意思,我明白。”
顾西程勾勾唇,“你不想跟我,随时准备跑路。”
“既然如此,说什么拖?这是拖的事吗?这是压根不可能的事!”
池音音低笑,“早早会跟着我,一直,永远!”
“嗯。”
顾西程颔首,不温不火的道,“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坚持,我们各自凭本事——”
“看到最后,是你甩开我,成功跑路,还是我抱的美人归,一家团圆,得偿所愿。”
“!”
疯了,他是真的疯了!
最后,这件事,被顾西程给
拖住了。
他是这样告诉顾洛浦的。
“早早的户口,暂时不迁,等我和音音复婚,一并迁吧。”
“?”顾洛浦吃惊不小,又是欢喜,又是不信,“你有这个能耐?”
“嗯。”顾西程笃定的道,“到时候双喜临门,才更好。”
顾洛浦还有什么可说的?自然是无有不应。
当晚,顾西程又出去了一次,去见傅季白和他的三个,傅叔宴。
“三哥。”
顾西程晚到一步,他和傅季白一般大,从小也是叫着傅叔宴三哥长大的。
“嗯。坐。”
傅叔宴挥挥手,示意他坐下。
简单寒暄两句,便进入了主题,“叫你来,是告诉你,谢凌云的案子重启了。”
太好了!
顾西程一喜,“谢谢三哥。”
“自家人,不必客套。”
傅叔宴摆摆手,“叫你